凤阳公主心中还是不舒服,她说:“不论从前你们认不认识,往后你不能与她多说一句话,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
徐佑齐连忙说道:“这是自然,微臣也不会同除公主之外的任何一个异性说话。”
这点倒是当真,徐佑齐生性冷淡,就是当初她追徐佑齐,也是费了一些功夫的。
一想到这个对所有人都冷淡的人唯独对自己殷切热情,凤阳公主打从内心里觉得骄傲。
那小小姜意自然无法与她相比,但她得想个法子,好好教训教训姜意,以免姜意有些不应该的心思。
她的驸马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可不能被旁人惦记。
“凤阳,你先出去,哀家有些公事想同驸马说。”太后如此说道。
凤阳公主极不情愿道:“有什么事是儿臣不能听的。”
太后则道:“乖,哀家让人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栗子糕,你快过去。”
凤阳公主对他们嘴里的公事并不感兴趣,见太后这般哄她,便也去了旁处。
凤阳公主一走,太后面上的慈爱和善便荡然无存。
“徐佑齐,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且说说你和那个姜意关系果真如此单纯?”
徐佑齐忙跪下道:“微臣愿以性命发誓,微臣和姜氏之间从无任何关系。”
“是这样吗,可哀家怎的听说”太后语气悠长。
徐佑齐忙道:“从前宸妃娘娘确实对微臣曾有过一些旁的心思,于是十分殷切,因此惹来了一些风言风语,但微臣一心只读圣贤书,从来不曾有过他想。”
“若是这样自然是最好不过的。”这也是太后想听到的答案,她又说道:“可这事若只让哀家信你是不成的,你得让天底下的人相信,姜意曾是你买来的下人,又曾对你情根深种。”
话说到这里,徐佑齐也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这不是给姜意没脸,而是要借着姜意给皇帝没脸。
他被架在这里,自然只能顺势而下。
“微臣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天下人的议论。”徐佑齐这般说道。
太后道:“这样就好,再过些时候便是哀家的五十大寿,届时哀家会有一些安排,只望你到时不要拖哀家的后腿。“
徐佑齐道:“这是自然。”
从太后宫里出去后,徐佑齐面色沉重,哪怕是和凤阳公主待在一块儿,他也依旧不能再如往常一般很好的掩盖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
凤阳公主很快便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她问徐佑齐,“你怎的了,可是不舒服?”
徐佑齐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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