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人抓住这样大的把柄,这个驸马也真是可以不要了。
她可以容忍驸马人格的污点,却不能容忍驸马不聪明。
驸马如今的行为,就是不聪明。
太后说:“既是驸马惹出来的事,你在这里着急有什么用,他自己不检点,做了皇家的女婿还敢招惹旁的女人,就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风阳公主都惊了,“母后怎么能这么说呢,驸马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姜意陷害他。”
“他是儿臣的夫婿,是儿臣两个孩子的父亲,儿臣怎么能不管他,驸马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苦呢?”
她越说越伤心,“都怪宸妃,儿臣第一次见她,就觉她不是个好人。”
“母后,你想想办法。”
太后叹了一声气,凤阳公主不知驸马之前另有妻室的事情,她却是知道的。
眼下她见自己娇宠着长大的女儿对这样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心中可谓是十分复杂的。
这个女儿在她的护佑下长大,心性可以说是十分单纯了,她不知人心险恶。
太后又道:“别说他如今还没什么事呢,就是他死了,也碍不着你什么事,你依旧是大魏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有哀家的扶持,你的儿子照样可以成为太子,乃至成为皇帝。”
“驸马在那里,就是个摆设,用来让她生下继承人的摆设而已。”
“他若哄得你高兴了,你便多宠宠,他若做了蠢事,便也该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经历先帝薄情寡义的太后,对男女之情自是觉得看透了,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一个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蠢货。
风阳公主诧异道:“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儿臣和驸马是真心相爱的,怎么能用宠不宠的来对待。”
她不明白她母后为何忽然要同她说这样一番话。
太后复道:“若哀家说,他和那姜意不仅仅是关系匪浅,甚至他在娶你之前就娶了那姜意,你又要如何说?”
“哀家的傻凤阳,他骗了你啊。”
“不可能。”凤阳公主言之凿凿说:“驸马之前都同您说过了,他只是让姜意过去帮他照顾父母双亲,外人误会也就算了,您怎么也能误会呢?”
太后说:“这事哀家也是查过的。”
凤阳公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也知太后这般说了,十有八九就是这样。
她略有些惊喜的说道:“这只能说明,驸马太爱儿臣了,驸马为了儿臣,竟不惜撒谎。”
“儿臣从前总感觉不到驸马对儿臣的真心,如今听母后这般说来,心却是落在了实处。”
太后:“”
“您不知道,当初儿臣追他,费了好些功夫,他明知道儿臣的身份,却对儿臣疏远,可见着他完全不是一个看重权势的人,这样的人对儿臣撒谎定然不是因为权势,只是因为儿臣这个人。”
“驸马原来竟这般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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