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朝继后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堂而皇之的站到了一侧。
她甚至卷起袖子,故意将自己手腕上弄出一圈重重的红痕,就那样裸露在外头。
继后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但无论她怎么怒瞪向姜意都没有用,李昭已经进来了。
李昭听闻继后唤了姜意,怕她又弄出什么幺蛾子,这才赶了过来。
他一进来,便看到了姜意手腕上的红痕,料想一定是他母后让人弄出来的。
他目光里含着浓浓的厌恶,“母后,姜贤妃已经要被殉葬了,您还为难她做什么?”
继后觉得自己很冤枉,她虽然确实很想为难姜意,但她不是没有为难得成吗?
不仅仅没有为难得成,她还被姜意被掐脖子了。
继后也委屈,“本宫没有为难她。”继后说。
李昭压根不信,“母后若没有为难姜贤妃,姜贤妃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弄出来的,难不成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继后:“就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李昭讥笑了一声,“这话母后信吗?母后从前虽然恶毒,但好歹坦荡,不想如今连自己犯过的罪行也不认了。”
“你”从前从来都是继后陷害别人,万万没有想到今日她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姜意给陷害了,还是当着她儿子的面陷害的。
而她这个蠢儿子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二话不问就来质问她这个母亲。
她真是养了一个大孝子。
继后冷笑一声,“你只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痕,便没看到母后脖子上的伤吗,这便是你口中柔弱的姜贤妃给弄出来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浓浓的委屈。
她一生要强,连姜拟都不是她的对手,偏偏生出来一个半点不向着她的儿子。
谁知李昭只看了继后一眼,目光中的厌恶之色更甚,“母后这话就有些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且不说姜贤妃只是一个弱女子,只说母后身边有宫女太监无数,这些人都是吃干饭的不成,能让姜贤妃将母后给伤到了。”
继后道:“他们都可以作证的。”
李昭道:“他们都是母后的人。”
“母后这样为难一个弱女子,良心便不会痛苦吗?
继后:第一次体会到有口难言的感觉。
她恶狠狠的瞪向姜意,姜意瑟缩了下身子,她颤巍巍的仿佛要哭了一般,“太子殿下别因为本宫的缘故和皇后闹的不愉快,我受些委屈没什么的,让皇后和你母子之间生疏了便不好了。”
李昭于是道:“母后,贤妃娘娘那么小,又受了委屈,还懂得为你开脱,母后一把年纪了,竟比你年纪小的贤妃还不如。”
“母后还是后宫之主,一点儿也不大度,反而如此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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