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永远这样。
高兴不高兴都可以表现出来,不用藏在心里。
姜意忽然又瞪大了眼睛,“你,你,”
她看着皇帝的脸上,平素里特别能言善辩的一个人,忽然就羞窘的脸色通红。
“怎么了?”皇帝勾唇轻舔,那唇边的奶渍就被他给勾了回去。
但虽然如此,他的脸上还是有残存的。
“你快擦一擦。”姜意扔给他一个帕子,皇帝依言照做,但他擦的极是慢条斯理。
姜意推开他,“你快下去。”
“不要。”皇帝说,“还有些饿。”
“反正孩子们也不用吃。”
“不吃白不吃。”
姜意似第一天认识他一般,“你怎么这么无耻。”
皇帝却正色道:“这不是无耻,这是为了你好。”
“爱妃不难受吗?”
姜意点点头。
难受确实是有些的。
其实不是有些,是很难受。
她的身体有些特殊,以至于她分明不用,却还是有。
只这样的事情,她到底还是有些羞于同旁人说起的。
“既然难受,朕自然是要帮你的。”
她不再拒绝他的好意,转而认真的同他说:“仲霖哥哥,你让人去问问太医,别说是我,就说是旁人,然后给我开副药,应该也就好了。”
“喝药做什么,这样不挺好的吗?”
男人的话很无耻,可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就让姜意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也很一本正经。
可就是这副模样,让姜意原本就敏感的身子越发觉得酥酥麻麻的。
她有些顾不得去想什么了。
等寻回了理智,她方才好奇的问皇帝,“你究竟同安阳长公主说了些什么,她为何会配合你。”
皇帝有些含糊道:“自然是将事情如何告知她了。”
“她是个明理的人。”
“那仲霖哥哥藏在我衣柜里,是准备做什么?”她是当真好奇。
这事已经过去了,皇帝其实并不想再说起这件事的。
但姜意想知道,他便三言两语同姜意说了。
“关于许珂和你曾有婚约的事,朕同安阳说了,但安阳其实并不信。”
“或者说是自欺欺人的不想相信。”
“那些证据摆在面上,她却只相信从许珂嘴里说出来的。”
“所以朕就让她带着许珂来到你面前,许珂见到你,自然会说起从前的事情。”
“她会在外面听到。”
“这个时候朕便会以他欺瞒公主的名义将他给杖毙,自然这杖毙是演给他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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