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含章眼睛睁的老大,“你少冤枉人,我何时嫌弃过你老!”
她快速回忆了一遍过往,难以置信:“就最开始那会儿,我随口说了两句,你竟一直记在心里?”
萧君湛没有答话,他低头最后亲她一口,然后坐起身开始穿衣。
穿好自己的,又取了她的来:“收拾一下,我们回宫。”
卫含章自然的伸手,叫他帮自己穿衣裳,口中道:“这么突然,不是说这次秋猎举办一个月吗?”
“咱们自己回去,”给她系上衣带,萧君湛捧着她的脸亲了口,“行营这边虽也有御医随行,但毕竟不如宫里方便,你蛊毒解没解,得让所有御医会诊,若是解了,母蛊那里当有反应才对。”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他的小姑娘是何时解的蛊,这儿离京城不远,刘婉宁那儿若是出了事,看守她的人当快马加鞭前来禀告才对。
衣裳是太子殿下帮忙穿的,又唤了绿珠绿兰进来伺候洗漱,挽发。
收拾好后,御撵已经准备妥当。
卫含章正要登上马车,就见远处有人打马而来。
定睛一看,不是李越又是谁?
萧君湛眉头微蹙,唤他起身回话。
李越道:“禀殿下,天牢里的刘婉宁昨儿晚上忽然口吐鲜血,昏厥过去,看守侍卫当即请了太医……”
他顿了一顿,嘴唇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白:“太医道,她不知为何伤及了心脉,药石无医,眼下靠老参吊着,最多可撑三日,三日过后,必死无疑。”
此话一落地,卫含章清晰感觉到身边男人呼吸一滞,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这才想起,她跟刘婉宁之间除了欢情蛊外,还有同命蛊相连。
回宫的马车上,萧君湛手箍着她的腰,将人抱在腿上,一言不发。
目光沉沉,神情阴鸷可怖,瞧着很有几分吓人。
可卫含章见了只觉得心疼,他这个状态分明就是恐惧极了。
他怕她会给刘婉宁陪葬。
卫含章吸了吸鼻子,伸手扯他的衣襟:“伯谦哥哥……”
萧君湛握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摁进怀里,道:“冉冉乖,别说话。”
嗓音是透骨的颤。
卫含章心疼的不行,仰着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别担心好吗,她可能就是骗人的,想活命故意骗你的,根本就没有同命蛊,你不是说同命蛊需要天材地宝喂养吗?安国公府根本养不起,早将蛊虫饿死了。”
“冉冉…”一直都雍容有度的男人此刻失了所有从容,脸埋入怀中的的脖颈里,声音沉闷不已:“你不能丢下我,知道吗?”
“好,我会陪着你身……”她的声音顿住,清晰感觉到脖颈处的湿意,冰凉入骨,又叫人心下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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