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琏不解地问道:
“父亲,出什么事了吗?”
“今天早朝,皇上封赏了一位年轻的小郎中,就是那位治好皇后娘娘的郎中,此人小小年纪受到如此封赏,本就是一件震惊之事,而皇上却把此事举的如此高,还不断向为父与李善长询问我二人的看法,”
“为父断定今后必出大事,很可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刘伯温说着不时擦拭着头上的汗,一旁的刘琏听着一头雾水,反问道:
“父亲,孩儿不解,这是一件好事怎么会像父亲说的那般严重?”
刘伯温被儿子这样一问,心中有填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意,:“秀木于林风必摧之!皇上正好借机清洗!而最让人担忧的是这位小郎中绝不简单。”
刘琏闻言大惊失色,急忙退出,将大厅的客人一一请退。
而李善长这边,刚刚回府坐下,胡惟庸便在府外求见。
“胡惟庸的鼻子可够灵的啊!这么快就嗅到早朝之事了。”
“让他进来吧。”
李善长拖着茶盏说道。
仆人听了老爷的指示便将门外的胡惟庸请入府中,胡惟庸疾步驰入,人未到声先至,
“老师,惟庸不解啊!”
“皇上如此封赏,会寒了士子之心,怎能服众?”
“那些个文臣武将拼了命也就如此!”
李善长听着胡惟庸的牢骚却是一言不发,冷冷的盯着棋盘上的黑子,
“休得聒噪!”
闻言胡惟庸静了下来,但他发现老师李善长现在的冷静是强行装出来的,因为李善长此人沉稳老练,很有心机,越是冷静说明他心里越是不安,越是惊恐。
“小小年纪,受封如此!上位还故意在我和刘伯温面前提及,绝不是小事,很可能潜藏巨大内情。”李善长紧紧捏着一颗黑子,冷冷的说道。
胡惟庸见老师如此紧张,便察觉出事情的几分严重性,原本自己来此,只是为自己能够早日进入权力中枢而故意奔跑,让老师觉得自己关心时局,心系朝政。
没想到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便躬身道:
“老师,学生失礼了!”
李善长深深叹了口气,“无妨!看来要变天了,惟庸啊,要抓住机会!”李善长狠狠地将手中的棋子落到白棋重围之中,
“不躬身入局,何谈致胜!”
胡惟庸抱拳,激动地说:“谢老师栽培!学生定不负老师期盼。”
此时,朱桐已经领封。
回到家中,妹妹还未起床,就连院中的幼犬还伏在犬舍,耷拉着耳朵,发出一阵阵稚嫩的鼾声,屋檐处的燕子正在叽叽喳喳的喂养雏鸟,不时飞来飞去,空气中的水汽还未散去,芳草的新气直扑入鼻。
街角、甬道,偶尔有三三两两个行人,朱桐站在院中懒懒的伸伸懒腰,惬意的回道屋里,心情是无比的开心,现在自己有了爵位,有了钱,买盐山应该会方便许多。
再将原料,燃料等购置妥当即可开工产盐了,到时候再聘请数十名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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