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她怎么推,他就是死活不松手,紧紧握住她的膝弯和小臂,她动弹不得。
到了地下车库,他把她塞进副驾驶,嘭地关上车门,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把她锁在里面,才将车开出别墅区。
车里气氛沉重,她不说话。埂
他也一言不发,送她到附近的酒店门口。
外面灯火通明。
他解了锁,昼眠立刻下车。
酒店门童朝她微微鞠躬。
她回头看了一眼,却看见辜清许眸色微红,但下一秒,他直接开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昼眠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但她不愿意迎合。
一连几天,辜清许都没有给她发消息。埂
以往怎么都会开口问上一句。
估摸着是真生气了。
他要得太多了,总是觉得她给的喜欢不够多。
但她现在只有这么多,给不了曾经给时妄的那样。
她已经不能像从前那般炽烈地爱人了。
他非要她很爱他,她做不到。
一连几天,帝都的雪像是无穷无尽,昼眠一个南方人,在这里冷得临时买了不少保暖衣物。埂
领到工作牌的第三天,她刷卡进基地,等电梯的时候听见人议论。
“听说播七点档的和安之被换下来了?”
“好像是得罪人了吧,也没办法的,他之前总是去参加综艺,影响不好,暂时调离也是正常。”
昼眠戴着帽子用围巾裹住大半张脸,旁人根本看不出她是谁,她伸长耳朵去听。
周围人还旁若无人议论道:
“听说给他选了个自媒体网红,做自媒体的哪知道怎么做主流新闻,恐怕还是哗众取宠那一套。”
昼眠的动作缓了缓。埂
电梯来了,她和那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那两个应该是摄影师,手里提着机器,说话也没有那么顾忌。
进了办公室,和安之坐在她的工位上。
虽然已经尽力习惯,但每天看到偶像的感觉还是太刺激。
她想起刚刚听到的那t些,走上前轻声道:“和老师。”
和安之反应过来,抬眸对她和煦地笑了笑:“在看你交给我的工作记录,记录得很好,侧重点明确,新闻人需要这种分析力和敏锐度。”
她没想到自己一直仰望的人在台里被排挤,心情略沉重:“谢谢老师。”埂
前排的记者在外放录音,但一脸凝重。
刚好和安之在,那个记者随口一问:“和老师,你听得出这目击证人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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