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们先前在河边上飙车,他娃儿倒好,个人在夜市吃烧烤。”
卓蔚成放下筷子,“行了,你们咋晓得我好久回渝州的?消息这么灵通。”
那头响起了一阵起哄声,不知是谁抢过了郑博的电话,八卦道:“你怕是不晓得,你堂弟在和郑博耍朋友,他在跟我们摆龙门阵的时候说出来的。”
“我有三个堂弟,你说的哪一个不对,他还跟你们说啥子没有?”卓蔚成满头黑线,没想到会无意间听到如此炸裂的事情。
“我想下哈,啊,他还说你是个跟钱过不去的瓜娃子,为那么一点幼稚的想法就要和你屋头的大人杠起来”
郑博在这时终于夺回了电话,“莫听他们乱说,你今天没空就算了,明天白天再约你,我挂了。”
卓蔚成倒是还想再声讨一番,“姓郑的我请问你脑壳头是咋想的,我最大的堂弟都才上高二!”
似乎是因为心虚,卓蔚成还没得到回答,手机就响起了挂断后的忙音。
被这通电话搞得一片混乱的他重新往嘴里扒拉着外卖送来的餐食,顺便在心中感叹这都叫些什么事啊。
结果第二天,他依旧还是按时赴了约,地点定在郑博的郊区别墅,对方还周到地派了司机来迎接他。
卓蔚成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幢带地下室和院落的三层别墅只是郑博家里给予他的资产之一。
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他刚在玄关换好鞋,就有侍者前来为他收整脱下的大衣。
而郑博右手拿着一瓶度数不低的酒,笑吟吟地站在客厅里等着他,并表示他来晚了得罚上三杯。
此人眼型狭长,却偏生爱笑,而他整体又是阴郁系的长相,两相对比难免给人一种不太正派的算计之感。
卓蔚成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上的酒,“知道我酒量差还这样,我看你就是存心想看我笑话。”
“哪有的事,这不是怕你追究你堂弟的事才要把你灌醉吗?”
郑博微微一笑,佯作出人畜无害的模样。
卓蔚成晃了晃酒瓶,“晓得了,要罚也得到大家跟前去罚不是么?”
他在郑博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别墅二层的娱乐室,里面有三个人正守着屏幕打游戏,都是些熟面孔。
见他们进来,靠近门口的那个高个长腿的男生立马放下手柄,“哟,稀客啊。”
卓蔚成当着几人的面灌了自己一口酒,并冲那人道:“郭子悠你瞧好了,这是我罚的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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