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川已经往瑶澈的嘴中放了一粒丸药,蓝西渊实在不甘心,他真想看看番迪唯一一位郡主也是唯一的下一代皇族血脉死掉之后番迪王会有什么反应!于是右脚踢起一旁掉落的木板向毓川那边,毓川手腕一抖,手中的折扇飞了出去,与木板相撞,其实已经穿过了木板,蓝西渊见势轻巧地一躲,折扇打在他身后一个禁卫军的身上,那禁卫军立即口吐鲜血,眼珠一翻,直直地倒下,即毙。
蓝西渊吐了吐舌头,见实在打不过毓川,只好嬉笑着道:“哎,毓川前辈,你还是那么厉害,我用了几十个被蛊操作的人去对付你,没想到你还完好无损,晚辈蓝西渊不玩了!”
之所以毓川来的较晚,开始确实因为毓川开始并不想参加女儿的大婚,可是当毓川听说这边大事不好之后,本想第一个赶来的,却没想到周身的侍女都露出狰狞的一面,没有了平日的温顺,原来她们一个个,身体里都被埋下了蛊。
毓川自认为是操纵蛊之高手,不过还是耽误了些时间。
蓝西渊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一瞬间就跳到院子里,不一会儿就消失无影无踪。
佐唯焦急地喊道:“毓川,你为何不追,凭借你绝对追的上,他知道了我番迪的地图,恐怕今晚就会派兵攻打兵力薄弱的地方。”
毓川不想追,他甚至连理会都没理会佐唯,走向嘉懿瘫倒的地方,轻轻地抬起嘉懿放到自己的腿上,不一会儿血就染了毓川的白裤。
嘉懿剧烈的喘息,每一口都带出大口大口的血沫儿,“毓川……毓川前辈,瑶澈……瑶澈怎么样?”
“孩子,你别说话。”毓川说话的同时,右手点住嘉懿的穴位,本想止血,可是血还在不断地向外流,毓川也有些着急,对着身旁几个禁卫军道:“还不快过来,把他抬到卧房!”
几个禁卫军本来就没什么魂儿,被这一吼,更是一愣。
“难道想死吗?!”毓川伸手甩出一个铜钱,那铜钱直直地打在大柱上,竟然穿了过去,如此高深的内力,禁卫军这才哆嗦着过来。
“你们把他抬到卧房去,记得轻点,我去取东西,你们再打一盆热水!”
毓川一辈子也没对几个人太好过,嘉懿今天就算是那么一个。
除了爹娘,有谁可以不要命地救了瑶澈一次又一次?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下蛊的时候有多呆傻,没有蛊的时候又是多么的无情娇蛮,加之本身生来就任性,能容忍她的除了那个为她都能死的傻家伙,还有谁?!
毓川连忙跑去自己住的那间房子拿了银针包和一把小刀。
过了一刻,大家才从慌乱中缓过神儿来,番迪王尤为惊吓,小厮扶起地上的佐唯,轻声道:“世子,回去休息吧。”
“扶我去书房。”
他说的有气无力,小厮为了难,“世子,您的身体……”
“扶我去书房!”他低声咆哮,因为他要在一个时辰之内重新改过番迪的防守地图及兵势安排,若不然,少启一攻打过来,怕是防不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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