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没空。”
“……”
救命。
是他冒昧了,楼外楼是不是嫌他烦?
李戈陵鼻子冒汗地说:
“哦,对不起,那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我……我其实听说主场明天差个嘉宾,你觉得,我能行吗。”
李戈陵说着把身体蹲得更低了,屈膝半挨着地的他求着楼昭看自己一眼的眼神也带着小粉丝才有的仰慕弧度。
楼昭投过场馆洒下来的光能看到这颗不敢昂起的黑色脑袋就像是自愿当宠物一样惹主人单手抚摸。
楼昭没养过毛皮柔软,颜色干净的带气味小动物,他面无表情看李戈陵惭愧到极致的眼睫毛,和很容易就服从自己的情态,却又有了那股在家养东西的冲动。
但这是公开场合,楼昭也不继续坐着搞李戈陵的心态,二人桌边的那条腿快站不稳了,男人在口罩后的脸低下去,拿起了旁边的那瓶水递出去。
“这是你自己的事,带好你的水。”
李戈陵接了楼大神最后的一点好脾气。
想了想,他也把一杯去冰,全糖,满珍珠,芋圆,仙草,像八宝粥一样黑暗的玩意儿‘碰’放下就跑了。
楼昭:“……”
李戈陵样子十分抱歉地逃跑,也没有功夫管楼昭到底有没有原谅他一下,楼昭低头看看那个送到他手上的奶茶和吸管,忽然想知道李戈陵平时吃东西到底是什么口味。
在不远处。
教出去这招的张胜男在问社员们:
“让陵去对楼外楼说晚上面基吃个饭,还要求只准成功不准失败,我是不是过于严厉了?”
飞鸟茫然:“陵不是自告奋勇去的吗。”
皮皮也叼着棒棒糖道:“对啊,这家伙真够莽的,不过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又不是我们都不在,让他俩单独开个房。”
飞鸟拍了他肩膀:“哇,你是不是讲了什么有点子厉害的东西……”
张胜男捏住下巴:“我觉得几率不大,听猫猫说,他今天两点本来就准备走了。”
皮皮侧目讯问:“大神为什么每次都走这么急?现实有别的工作吗?”
张胜男想开口说楼外楼这个浑身秘密的男人一贯如此,忽然间,她对远处气氛微妙的两个人挑了一下眉。
“好像有点子情况啊。”
……
一两个小时后,市的天气有点天公不作美起来,厚重沉闷的雷声集聚在混沌的云层中,白色场馆上方镂空的玻璃吊顶能看到模糊的雨点在从点状区域持续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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