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弟子回来啦!”
清晨时分,一道欢快的声音打破了擂鼓山的寂静,惊起山林中飞鸟一片。声音滚滚传至山顶木屋,秦烈蹭的一声爬起身来从树上跳下,来到木屋前欣喜道:“是师兄的声音,师伯,师兄他…”
“砰!”
木屋的门狠狠推开,不偏不倚打在了秦烈脸上。天山童姥从木屋里快步跑了出来,朝着山下跑去,“哈哈哈哈,我的解药,不是,我的好师侄,你可算是回来了,师伯可想死你了!”
另一边,李察和无崖子师徒俩来到半山腰,无崖子从怀里掏出一副药房让苏星河去准备药材,李察则是被艾萌萌拉着询问在西域的各种事情。
待天山童姥来到,她立刻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脸色一变道:“师侄?你可受伤了?我的瓜瓜,我的心头肉,你没事吧?解药没事吧?”
李察头一次听到天山童姥这么称呼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苦笑出声道:“师伯,弟子没事。”
天山童姥闻声看过来,快步走到他的身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解药没事吧?你没事那哪来的这么大药味,这味药明明是我逍遥派独有的治内伤方子,瓜瓜,你真没事?解药真没事?”
见天山童姥三句不离解药,李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嘛,亏他还以为天山童姥变了性子,合着关心他是假,关心解药才是真。
李察轻声道:“师傅受了些内伤。这药是他喝的。”
天山童姥脸色一变,脸上顿时布满杀气,杀气滚滚道:“师弟受伤了?是谁伤的?姥姥去宰了他!”
李察低声道:“师伯,师傅为了你去了西域一趟,打上了布达寺与密宗老班禅打了一架,后又和金刚宗宗主无能胜对了拳。”
天山童姥脸上的杀气瞬间消失不见,嗫嚅道:“原…原来是那个老秃驴,那还是罢了吧。他的武功比我强上一丝,都是江湖中人,打打杀杀的不好。”
说着,她转身看向无崖子,朝着他迈出两步动了动嘴唇,以传音入密的法子在无崖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话。
无崖子扭过头来与她对视,轻声道:“师姐,吃糖葫芦吗?”
“无崖子,你给我去死!”
糖葫芦对于现在的天山童姥来说简直就是这一辈子最大的污点,以前的天山童姥是一听见糖葫芦立刻展开笑颜,而现在的她则是一听见糖葫芦立马暴跳如雷。
一把从李察手里拿过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天山童姥气呼呼地将解药倒入了口中,砸吧砸吧嘴皱眉道:“奇怪,这解药味道为何有些奇怪,好像受了潮又晒干一般。”
李察顿时脸色有些尴尬,虽然当时以内力包裹住了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但是由于藏在舌下的关系吐出解药时还是免不了有些潮湿,没想到天山童姥的味觉竟如此灵敏,这样都能发觉。
他连忙打了个哈哈道:“可能是之前受了潮吧,这些都是小细节师伯不要在意,解药有用就行了。”
天山童姥点点头不再说话,解药吞入腹中很快发挥作用,她身上一股冲天气势升腾而起,山洞前顿时刮起了一阵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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