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香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她重新进到洞里,小心翼翼地将宋子宴架出来,而后又一点一点摸索去了场子中央的地区。
可别说,整个奴隶场中间盆地就很大,沈玉香拖着宋子宴,可谓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场中间。
中间有一大片空地,周围的居民区和中间的房子隔了好长一段距离,几乎可以让大一些的两辆马车并驾齐驱了。沈玉香好奇为什么旁边人要离这屋子这么远,就看见门内有黑色的烟冒出来。
沈玉香愣了一下,心想不是着火了吧。
再看还真的有火光从围墙后边映照出来。
沈玉香拉住路过的一人道:“哎!那家好像着火了。”
路人斜睨了沈玉香一眼,道:“看到了。”
沈玉香瞪大了眼睛:“那怎么不去救人?”
路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沈玉香,而后摆摆手道:“你是第一次来吧,别多管闲事。”
还不等沈玉香说话,那路人已经离开了。
沈玉香一脸懵逼,这着火不去救的吗?真的没问题吗?
要是以往,沈玉香大概也只能默哀一声,最多再找找看有什么人会去救,但这次情况特殊,宋子宴昏迷不醒,还要靠那里边的人医治。
沈玉香没有办法,找个角落,将宋子宴放下,心想:这地方人对什么都事不关己,宋子宴躺这里总不会丢掉吧,她就进去瞧一眼,要是火势大,就出来,量力而行。
沈玉香安顿好宋子宴,转身跑向中间着火的那户人家。
那户人家的大门关着,却没锁,沈玉香一推就开了,进入门内,是一方大门院,院子前相对种了两棵大树,现如今,有一棵树着了火,烧成了一团火球。
沈玉香捂住口鼻,贴着墙走,尽量避开浓烟。
这种火势是控制不住了,好在只烧了一棵树,并没有点上房子,到是不碍事。
沈玉香慢慢向屋子挪去,等到了房门口,树也烧的差不多了,只是那滚滚的浓烟呛人的很。
沈玉香一边咳嗽,一边推开房门,心里想着这家里没人吗?还是这么心大,房门口都着火了,还这么淡定的在屋子里不出来。
室内很暗,有一股奇怪的气味,不太好闻,沈玉香几欲呕吐。
倒也难怪屋子里的人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这屋子里的味道,比外边烧树木的味道大多了。
沈玉香咳嗽了数声,忍着强烈的不适,喊道:“有人吗?你好?”
等了好久也没有人回答,沈玉香心想,别是晕在屋子里面了。
里面实在是太暗了,沈玉香什么也看不清,她为的这家主人着想,自作主张,摸索着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来。
一瞬间,清风吹进屋子里,虽然带着烟尘与树木烧焦的味道,但比房子里的味道好多了。
沈玉香站在一扇窗户边,深吸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真是百毒不侵,这样都没被毒死。
杵在窗边好一会儿,沈玉香才缓和过来,她转过身,仔细去瞧屋子里边。
室内很乱,只有一大间房间,不像普通古式建筑般,分里屋和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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