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让宁渡意外的是,许则川好像和这里的某个人非常暧昧。
宁渡淡淡瞟过许则川领口的那抹红和平整西装上明显的抓痕,心想,徐萧这里还真是易有风流事。
宁渡观察到许则川不对,许则川自然也察觉到宁渡的视线。
宁渡看似坐着,实则目光总在往下落。许则川觉得有意思,顺着宁渡的视线往下看去,只是一眼,就笑了起来。
“宁渡有情况。”许则川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有些散漫。
“有情况很久了。”傅声说。
“嗯哼?”
“你去见听安应该见过他。”
听安是谁,在坐的都知道。只是被大家提起,许则川还是轻轻笑了。
“是他啊。”许则川笑,“我还以为宁渡对他不感兴趣呢。”
宁渡感受着鬓角的疼痛,听着许则川和傅声说话,他坐的随意,没有参与。不是不想参与,而是头疼的厉害,不想说话。眼前的舞他更是懒得看一眼,不到十二点,他就提前出了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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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城迎来了最后的雷雨季。从下午的闷热,到晚上天边的一声惊雷,雨开始下了起来。
蓝辞换好衣服,拿过安安今晚用不着的伞从正门出来。
灯光下,街边停着一辆熟悉的车,车边站着熟悉的人。
宁渡没有走。
蓝辞的脚步慢下来,犹豫着,宁渡是在等人,还是在等他。
宁渡没有言说,隔着悠悠冷白的灯光,他的视线表明了他在等谁。
蓝辞走了过去。
“有事?”
风雨欲来,夜风一吹,乍起凉意。蓝辞穿了件薄薄的外套,黑发松散,大概是下午相处还算得上和平,所以此刻他对宁渡也没有那么大抵触。
宁渡精神看上去还算好,白衬衣上滴了几滴酒,但扣子依旧扣到了最上一颗。
“有啊,”宁渡说,“来抓人,看看哪个骗子说要回家,却偷偷跑来跳舞。”
宁渡笑着立在广玉兰树下,夜风一吹,花纷纷落,倒真应了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蓝辞没有反驳,他看着宁渡,也说:“你不也一样,头疼还来昼夜喝花酒找乐子,怎么没把你疼死呢?”
“宁渡。”
两个人的对话颇有几分相互管束,但谁也没资格管的意思。
宁渡闻言也笑,他拉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纸袋,上面印着耳熟能详的lg。
“我喝花酒还不是因为你。”宁渡手指勾着白色的精致纸袋,往前走一步,取过蓝辞手上的伞,缩小的距离让他们都贴在一把狭小的伞下。
看着逼近的距离,蓝辞半仰起头,平静又不解地看着宁渡,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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