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傅庭肆拿好保鲜膜然后就抱着陶青梧去了洗手间。
热气氤氲在整个空间,淋浴头喷洒下来的热水浸湿了傅庭肆大半个身子。
褪去睡裙的陶青梧乖乖地坐在浴缸边,任凭面前的人用毛巾帮忙擦拭,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战栗。
自始至终,傅庭肆都没丢掉君子的本分,一直目不斜视,只是在挪动到敏感的部位时,在不经意间接连吞咽了好几次,象征着危险的凸起喉结上下滚动。
结束后,他从台架拿过宽大的浴巾包裹住陶青梧,打横抱起送回了客房。
撤开身子时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换好衣服先别出来,我去洗澡。”
房门半敞,能清晰听见主卫哗啦啦的水声。
陶青梧穿上备好的睡裙,开始靠在床头看书,墙上时钟的走针音钻入耳中。
足足过了快半个小时,傅庭肆还是没出来,反倒是鹤叔带着好几个食盒来了。
她张罗着把所有饭菜都搁上加热餐垫,而后窝回沙发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转动着,陶青梧望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双手撑着艰难起身,慢悠悠地挪动了过去。
她轻叩了下夹丝玻璃门,糯着声调唤了句,“傅庭肆,你还好吗?”
里面的人没给任何回应,只是隐约间,陶青梧好像听见了一声短促的闷哼。
她瞬间红了脸,即使未经人事却还是轻而易举分辨了出来。
等傅庭肆出来,陶青梧还是呆愣着靠墙边静站着。
他带着一身湿热的水汽靠近,一双满是餍足的眼睛紧盯着她,问:“听了多久?”
有没有听见我叫你的名字?后半句他不好问出来。
“没没有,”她轻咬了下唇,眼神飘忽,“吃吃饭了。”
他拧眉,弹了下她的额头,“好。”
中岛台上的加热餐垫已自动弹至恒温模式,瓷盘里摆放着的美食满是花样,道道都很精致。
傅庭肆好像兴致不错,竟开了瓶酒来喝。
就在陶青梧递出水晶杯妄想着能讨要一点时,这人竟从橱柜取出一瓶常温的果蔬汁给了她。
她没忘了忌口,只好嗔怨着小声咕哝了好几句。
有了方才洗手间内的小插曲,两个人这顿饭吃得很安静。
那声闷哼仿佛在陶青梧脑内开了循环键,她忍不住就会去想,还非常大胆地幻想那个画面。
傅庭肆吃好后抬了下眼,对面坐着的人脸红到要滴血,端着手上的水晶杯猛灌了好几口果蔬汁。
饭后,餐具收进洗碗机,傅庭肆抱着陶青梧去了洗手间。
等着她刷完牙又很贴心地送她回了房。
陶青梧恍着神,拽着被子往上盖,仅露出一双眼睛,“你可不可以陪着我?”
“可以。”他答应得很爽快。
帮她掖好被角,傅庭肆出去了会儿才回来,顺手将床边的落地台灯调节到舒适的亮度,然后倚着床头坐了下来。
陶青梧侧身屈膝躺着,假装淡定地往里挪了挪,“你要不要躺一会儿?”
“你确定?”他依旧保持着绅士的风度,凡事都会多问一句。
他给了她缓冲的机会,她确实不太确定了。
嘴唇翕张,还未出声这人就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和她身上一样的花果香彻底融为了一体。
自动感应的落地台灯又暗了好几度,傅庭肆不敢靠她太近,嗓音低沉,声音不大,“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不用,你陪着我。”陶青梧钻进鹅绒被,声音闷着。
傅庭肆颔首,没再吭声。
太静了,她闭着眼睛,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眼睫不由地颤动了好几下。
“睡不着吗?”他突然问了句。
陶青梧睁开清凌凌的一双眼,“之前睡了会儿,现在不困了。”
她忽然转身面朝着窗户,“听说今晚这边有灯光秀,我想看。”
傅庭肆觑她一眼,伸直手臂按压床头的操控开关打开了半边窗帘。
傅誉集团大楼的视野很好,陶青梧的位置能看到灯光秀的全貌。
层层叠叠的灯影时不时会从干净透亮的落地窗投射进来,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图案在洁白的墙壁上跳动着。
她看了会,漫不经心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去?”
“这几天都住这里。”他不动声色勾唇,回她。
沉默几秒,她斜睨一眼,“你春节不回家真的没事吗?”
他笑了声,瞬转话锋,“受了委屈怎么也不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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