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薄霁装绿茶,大吃特吃:“很好吃的呀,岁凛,不要辜负小池的好意,小池会伤心的。”
他说完这话,言扶和岁凛都去瞧他。
小池??小池也是你叫的?!
程薄霁又去拆奶茶外卖的包装袋,故意很柔弱,目光怯怯的,和池礼搭话:“小池,可以帮我去拿一个起钉器吗?”
池礼正在涮肥牛:“嗯?”
“我想拆外卖,可是它用了订书钉,我没有起钉器,拆不开。”
岁凛似乎要吐了:“你用起钉器拆外卖??你装什么兔子啊?你……”
岁凛生气极了。
“你是矫情怪吗?没见过比你更矫情的妖怪了!”
程薄霁好像在翻白眼:“真的吗,床垫哥?我真的很矫情吗?”
比起有“床垫哥”外号的小少爷你,更矫情吗?真的假的?他怎么不信?
言扶啃着筷子头,在他俩怼话的时候,偷偷去看程薄霁漂亮的手指。
骨节分明,纤长优雅。这样的手,拆不开外卖要用起钉器,好像不是什么离谱矫情的事情了。
言扶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扣了扣他指骨侧面和指腹的茧子。拎过来外卖,使劲一拽,撕开了,又默默放回原来的位置。
“谢谢。”程薄霁说。
言扶挺直脊背,甚至挺了挺胸脯。
他偷偷看程薄霁,也偷偷看岁凛,目光转一圈,落回池礼脸上。
池礼真漂亮,睫毛纤长笔直,微微颤动起来像美丽的蝴蝶。
他们都说池礼漂亮,都说,可漂亮只是他最浅显的优点。
言扶高兴,高兴岁凛和程薄霁都在。
多了解了解池礼吧,他真的值得更多的朋友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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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汀做事情讲究一鼓作气,逮到一点机会,就想多见池礼。
他又约池礼出去。
池礼想到他就只觉得饿,之前他看谢温汀,有那种滤镜在。毕竟谢温汀像是他看过所有小说里的霸总集合体,而且不是人设啥的,谢温汀真的是个总裁。
池礼怎么会没有好奇心呢?
谢温汀优雅极了,一切事情都尽在掌握似的,对池礼来说,十年后的自己理想状态就是谢温汀的模样。
有钱,自信,可以在城堡里吃三个小时空气。
谢温汀说要和池礼赔罪,定了湘菜馆子。
池礼倒是不想去,可谢温汀说,他接下来要去一阵子德国,很久不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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