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错愕地看向周围,眼中全是难以置信,须臾,她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为什么?”
车门打开,陈争下车,而后面的特警支援车也包抄上来,一队特警进入小院。
这时,一个人影从三层自建楼里出来,手上提着一个已经昏迷的男人,“里面有炸弹。”
人群顿时凝滞,连陈争都皱起眉。但鸣寒忽然露出笑容,将男人往地上一扔,“已经被我拆除啦!安全安全!”
陈争轻轻舒一口气,“余贞笑呢?”
鸣寒说:“还活着,我顾不上她。”
阿黎看到眼前的景象,仿佛无法相信这是怎么发生的,“你们……你们……怎么可能?”
陈争示意鸣寒控制住她,自己去查看余贞笑的情况,“你代替你妹妹充当诱饵,可惜,你的意图在你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暴露。”
阿黎悚然睁大双眼,“你,你在利用我?”
陈争道:“剩下的回去再说吧。”
楼房中弥漫着浓重的酸腐味,地上堆着没有收拾的残余食物,一群苍蝇围着飞舞。余贞笑半躺在墙边,身上没有明显伤处,剩着一口气。而在她旁边半米,就是刚被鸣寒拆除的炸弹。
随着特警支援车一同前来的还有医生,余贞笑被转移到车上,陈争留下来和特警勘查屋内的每一个角落。警车里,阿黎仍是不肯相信自己失败了,但她夺眶而出的眼泪,却似乎宣泄着她的后怕与庆幸。
经过搜索,确认村中已经没有藏匿的犯罪分子和炸药,陈争和鸣寒击掌,陈争说:“辛苦了,多亏你。”
鸣寒摇头,看着昏迷不醒的伏击者,“可惜只逮到这一个。”
时间倒回阿黎提出要带警方去找余贞笑之前,陈争和鸣寒站在审讯室外的走廊上。陈争说:“你猜他们留着余贞笑不杀,目的是什么?”
鸣寒说:“玩偶是余贞笑做的,她看上去还有利用价值。不像刘温然。”
“是,在我们眼中,余贞笑对郝乐来说有价值,所以当他们抛出余贞笑这个诱饵,我们很可能会咬上去,刘温然就不行。”陈争托起下巴,“当他们的成员大多数已经被抓了,剩下的就是最后一招,让一个人把警察引过去,一网打尽。”
鸣寒说:“那这个引诱警方的人岂不是也会出事?所以才是阿黎?”
陈争说:“我来拖延时间,你做好准备,我这边问出地点之后,你立即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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