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储牛立刻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
这位“尉迟助理”要是找他麻烦,他是真的受不住。
这大佬是个把自己做成了资本的医生,还是个精神病医生,谁敢得罪?
时绯得到胡储牛肯定的答案,才回了化妆间。
他看着尉迟生轻笑:“尉迟生,没想到你还挺好用。”
尉迟生顿了一下,才低低道:“你可以一直用我。”
一直默默当背景板的钟鸿运见此情况,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化妆间,关上了门。
反正一会儿哥换衣服,他俩都得出来。
他不如早早出来,免得难受。
时绯轻笑:“尉迟生,哪里都可以用吗?”
尉迟生听着微微带着暧昧和暗示意味的话语,呼吸有些变重了。
他叹道:“时绯,我心已经在你这里。人也是。所以,怎么用,都可以。”
时绯看着尉迟生,笑得慵懒而勾人:
“想不到之前那么木头的人,说起情话来,连我都觉得心跳有些加速呢。”
尉迟生没有回答。
那些,都是他的真心话。
时绯微微仰头,轻声道:“尉迟生,再帮我解一次扣子?”
尉迟生心脏猛地一跳。
“不过啊,在外面的休息室里可做不了什么。”时绯微微歪头,“辛苦你了,我的助理。”
尉迟生闭了闭眸子,小腹又升起了一阵火来。
他大概,永远都抵抗不了时绯了。
尉迟生抬手一点一点地解开时绯身上的盘扣。
半晌,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钟鸿运会帮你更衣吗?”
时绯闻言,嗓音里带着戏谑:“尉迟生,我可不是什么少爷。怎么?你不愿意帮我吗?”
“不是。”尉迟生立刻回答。
他松了口气。
若是钟鸿运也这样帮时绯更衣,他怕他会让钟鸿运直接消失。
时绯嗓音柔软,带着些许轻佻:“对了,尉迟生,早上忘了告诉你。昨晚,我很喜欢。”
尉迟生闻言,手指一顿。
“时绯”他哑声喟叹。
时绯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称赞,对于一个满心都是他的ala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惜啊,礼物一般只有过节的时候才有呢。”时绯轻笑,“尉迟生,你送的胸链我很喜欢,跟胸链一起的配套‘服务’,我也很喜欢。”
尉迟生喉结滚了滚。
不是过节才能有礼物的。
昨天也不是什么节日。
顶多算是他成功住进时绯家里的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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