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当日,那雍的办公室比今天还要惨。
那些词曲是那颂再也发不出去的情书和告白信,那颂身边的人对此心照不宣。虽然情书和告白写的有些多,但是那颂也忍不了那雍拿去炒作,以及听别人唱出来,还传得大江南北到处都在吟唱。
那颂第一次揍那雍。
宣静怡的哭喊无济于事。情急之下,喊出了那句“如果你还想跟他有以后,让他知道这些不正好吗!”
不知道是哪一个字戳中了那颂心里柔软的那一点。
从那以后,那颂进入顽石,孙昊成了他的经纪人。他作的词曲,他挑人演唱。那些词曲以及演唱的歌手每年都会被各大音乐奖提名,得奖更不在话下。
去年年末,孙昊送那颂去找宣和时远远见过那人一眼。那颂站在大雪地里,隐在树后,浑身萦绕的落寞,领他触目惊心。
把思绪从这几年乱糟糟的事情里拉回来,孙昊再想到那雍身后的那个男人,长相三四分像,气质却完全不像。
“哪天?”那颂问。
孙昊一愣。这就通了?
颁奖典礼后台。公共区人满为患,独立化妆间所在的走廊上人来人往,都是各家经纪人、助理和确定流程的工作人员。
孙昊从一行人中间匆匆穿过,想熟人跟他打招呼啊,他也只点个招下手。推开化妆间的门,那颂坐在化妆椅上,手里是颁奖稿,眼睛却没看稿子。
孙昊犹豫着关上门,刚抬脚,那颂立刻偏头用眼神询问他。
孙昊摇头:“没来,但是消息肯定没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到。
那颂面上泛起怒气。孙昊忙安抚:“金主爸爸肯定不会来这么早,去年颁奖礼主持人上台了志远的董事长才到……”
正说着话,门再次从外面推开,苏禹的脑袋伸进来,急吼吼地问:“你他妈还坐的住!来了!”
那颂噌地站起来,站了一秒又啪叽坐了回去。孙昊看看他看看苏禹,不明所以地问:“不去了?”后知后觉那颂紧张了。
苏禹的脑袋钻出去看了一眼又钻进来,压低声播报:“来了来了,拐弯了!”
那颂再次从椅子上站起来,拨开挡路的孙昊,抓着苏禹的领子把人薅进来。“待着。”
他紧张地手脚发凉。手碰到门把手,又松开折回去拿了台卡。然后大步流星走出去。
出门左拐。那颂记得左边的走廊通往舞台。
“反了反了。”化妆室的门推开一条缝,苏禹和孙昊的两只眼睛一上一下贴在缝里。“右边右边,组委会那头。”
两个人连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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