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颂的食指点在橘猫肚子上。不过方位有失偏差,戳到了猫的蛋蛋。惹得橘猫嗷呜一声。
柯桦忍俊不禁,解下猫猫背带,把橘猫解救出来。橘猫跳到地上,抖抖背上压扁的毛,迈着猫步逡巡领地去了。它可不是一只初来乍到的猫,它是常客,三五不时就被冠以“想你了”“不舒服”“想出去逛街”的名义背出来。
周从一望着两个人的互动好不羡慕。知道那颂不喜欢她也不恼,只朝柯桦摆摆手:“走了,我的事别忘了。”
绯闻未婚妻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一猫,那颂瞪着柯桦不说话。
柯桦看着他眨眨眼,思忖几秒,恍然道:“小舅的……”
“少扯别人。说你!”那颂截口打断他。
“说我?”柯桦哭笑不得地问,“我怎么了?”
“现男友,前未婚妻,爽吗?人生赢家。”那颂转身要往沙发那边走。
柯桦以为他要走,忙抓住手把人转过来搂住。“小舅的医院要在这边开分院,周从一想入股。你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那颂道,“我他妈想杀人不犯法我第一个弄死秦简,第二个就是周从一。”
秦简害得他们差点命丧车轮下面。在他最煎熬的那段时期,伴随柯桦的名字一起出现的另一个名字就是周从一。绯闻不论真假,事故不论大小,只要想起来那颂就满腔怒意和酸意,时至今日他依旧不能释怀。
“知道了。”柯桦伸手抚那颂的背。“往哪走,不是想我吗。”
“谁说我要走。”那颂脱掉外套扔到沙发上,转头纠正道:“是猫想你,不是我。”
柯桦拉着他倒在沙发上。“是它不是你。陪我躺回,困死了。”
那颂安静下来。想到刚才柯桦站在办公桌前面并没有坐着,于是问:“还疼?”
“嗯。”柯桦的脸闷在他侧面头发里,“那公子威武。”
那颂又高兴又羞窘,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昨晚谁他妈说不疼、没事、继续,狗吗?”
柯桦笑着汪了一声。“下午好多了,上午开会才是真的上刑。”
“早说不要上班。”那颂把人按回去搂紧。“赶紧睡别废话了。”
“再上一周。”柯桦声音渐渐小了。
那颂躺在沙发边上,一半身体在沙发上,一半身体悬空,一直挺了两个小时,柯桦才悠悠转醒。
柯桦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咕咕,叫了挺长时间,他掀起眼皮。迷迷糊糊问:“猫怎么了?”
那颂看着他,佩服道:“你可真牛,肚子都叫出重奏了。没猫我看你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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