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没有防备,吃痛后“啊……”了一声,耳朵的伤处便冒出血滴,又被温热的软舌卷走。
他想把少年推开,南桧书却将他两只手都抓住,桎梏在头顶。那孽根在他的腹下的大腿根部摩擦,深入时几乎要挤进陈冠的后庭,让他的谷道口火辣辣的。少年的嘴也离开了耳廓,转而咬上陈冠的脖颈。
南桧书嘴里的力道一点也不含糊,陈冠原本想忍的,这下痛得忍不了了,又惨叫起来。
“啊啊——”这些人怎么都喜欢咬他!属狗的吗!!!
而下身,却在摩擦、刺痛和破碎的节操下缓缓挺立起来……
“你、你放开我。”
陈冠喘着气说,事态已经超出轨迹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他是干了什么蠢事,要倒大半年的霉!不会是之前某个日久生情的青楼姐姐,因为他很久没来光顾生意就给他下降头了吧!?
还有,这南桧书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陈冠虚弱地说:“我不推你了,我们就……磨苞谷……”
南桧书眨了眨眼,望着陈冠汗湿难忍的脸,心中的邪火越发旺盛,他几乎是邀功的语气。
“我做得对吗?”
一边往陈冠的腿根戳,在陈冠急急点头后,南桧书又凑过来,舌尖卷上了他下巴的一滴汗,咸咸甜甜的,就像是对他的褒奖。
“可是你看起来很难受。”
陈冠无语凝噎,在南桧书又有动作时开口道:“你应该和女子做这种事,而不是我……”
南桧书因为他的话瞬间低落下来,虽然摩擦对方腿根的火热并没有因为他的情绪而停下,但清明的眼睛已变得非常复杂。
“我和女子做这种事的时候,母亲给我下药了。”
陈冠一愣,这什么意思?这个下药当然不是春药,那位是觉得南桧书还太小了吗?
“夹紧我。”
陈冠还在分神,下意识按照他的命令绷紧了双腿。南桧书叹气,不情不愿地泄了出来。
他忽然想到,如果在陈冠的后庭中射出会不会舒服很多?
“你……”
明明被人腿交射出了,陈冠现在面对罪魁祸首却充满怜悯,已经开始怀疑南桧书是不是被他的家人养成了童养媳。
南桧书垂下眼,手回到陈冠身前握上对方,依照直觉动作,听到了那人呼气的声音。果然,揉捏几下后,那肉物忽而颤抖地喷射在他的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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