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宫殿后,他们两人在宫内的小桌旁相对而坐。谢引筝目光关切地看着谢挽袖,问道:“金陵国的皇帝待你如何?”
谢挽袖微微点头,语气比刚刚平静了些许:“大体上还好,该有的东西都没有缺少。只是自从我来到这里,从未、见过他。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想见。”
末了,谢挽袖又说道:“其实我怎样倒是无所谓,只是思念娘亲,还有李郎。”
李郎便是李南瑜,谢挽袖原本要嫁的人。
“也不知道娘亲和李郎过的如何?”
谢挽袖轻叹一声,面露愁容。
“对了。”
谢挽袖突然看向谢引筝,神情变得认真起来:“王爷待你还好吗?我那日听惊翠说,平阳王不是个好伺候的主,他有没有为难你?”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关切。
闻言,谢引筝扯了扯嘴角,心中不禁苦笑。为难倒是谈不上,只是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只是,关于沈籍的事情,谢引筝不能和谢挽袖多说,只道:“平阳王对我也还好,相敬如宾,毕恭毕敬吧。”
谢引筝的语气有些冷淡,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谢挽袖突然从一旁的小柜子中抽出来一封信笺,推给谢引筝,说道:“哥哥,这封信是我写给李郎的。如今我已为贵嫔,所以这封信不能被别人知晓。里面的内容也都是我和李郎的密语,李郎一见便知。”
谢引筝有些疑惑地接过信笺,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的内容都是用一种特殊的符号写成的。他皱了皱眉,看向谢挽袖,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送这封信?”
谢挽袖点点头,说道:“嗯,我眼下是没办法了,只能靠你了。”
谢引筝沉默了片刻,说道:“好,我帮你送。你放心吧。”
谢引筝和谢挽袖坐在宫内里,聊着家常,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太阳渐渐西沉,谢引筝瞥见天边只剩下落日的余晖,他心中一紧,知道他必须离开了。
“挽袖,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谢引筝轻声道。
谢挽袖闻言,神情中流露出几分不舍,“哥哥,你这次来了还没多久呢,怎么就要走了?”
谢引筝心中也是万般不愿,他何尝不想多陪陪谢挽袖。然而,他不能冒险触怒沈籍,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时回去,必定会惹怒他。到时候,恐怕再求他也是无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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