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上给我写了详细地址,我开了一整夜的车来找你。虽然,雨势有点大,但是还能够看得清。能够行驶。”她稍微有点喘不上气,毕竟不久之前她才急匆匆地赶过来。
汉尼拔的嘴唇从她的嘴角吻下去,那亲吻像不久之前打在她身上的雨滴一样降落下来。不过比起那毫不留情的雨滴,汉尼拔的吻显得柔和多了。
贝蒂稍微扬起脖颈,让他的吻更容易地落下来。汉尼拔已经将提灯挂在柱子的钉子上。这样可以让汉尼拔空出自己的双手,他的手在帮助贝蒂脱掉她身上这件湿漉漉的雨衣。或者应该要这样说,是汉尼拔在自主地脱掉她的衣服。
而贝蒂还是在说:“村里的路已经泥泞得不成样子了。车开不进来。我只能自己走进来。然后、然后”她稍微说不了说来了,因为汉尼拔的吻已经落到了贝蒂的脖颈上,压着她的咽喉,这让她发声有点困难。
“贝蒂。”他说:“为什么要过来?”
“因为要见你。”她说。
“你和叔叔说过了吗?”
“我是偷偷过来的,汉尼拔,但是我给他们留了信。”
他好像轻笑了一声,贝蒂在这微弱的灯光里看见汉尼拔英俊的面孔。他凝望着自己,深色的瞳色显得昏暗。他说:“你变坏了,贝蒂。”他是这样说的,但是语言中没有任何的责怪,相反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
贝蒂觉得汉尼拔这个说法很有意思,她笑着说:“嗯,我想,是汉尼拔造就的。”她只是用一种调笑的语气和汉尼拔这样说的。她感觉到汉尼拔的手臂在环绕着她的腰身。她里面的衣服虽然算不上湿漉漉的,但还是潮湿了不少。那冰冷的布料贴着自己,她觉得她应该尽早将衣服换掉,不然在这个环境中容易生病。
她看见汉尼拔低头下来,他吻了一下贝蒂的嘴唇,他说:“贝蒂。想和我一起变得更坏一点吗?”
“什么?”
贝蒂还没有理解过来汉尼拔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紧贴着自己的潮湿的衣服的衣摆钻入了汉尼拔的手指。他的亲吻又来了。就像是汉尼拔第一次吻她的时候,显得激烈凶猛,好像在吞食什么觊觎已久的美食。这近乎让贝蒂呼吸不过来了。这间昏暗的屋子里都是他们的呼吸声,亲吻声。贝蒂想要逃离,她确实承受不住这样的吻,她感觉到自己要被吃掉了。真的——好像要被生吃掉了——她想起她做的噩梦——他要吞掉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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