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只是借口,他早就累计了很多年假没有休。哪里需要特别来师部请假。
原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盛宁松口气,却又有点失落。
她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矫情,原先怕他不喜欢自己,患得患失的。现在终于表现出一点好感了,又开始犹豫了。
盛宁甩甩头发,把心中这种情绪给彻底丢开。
告诉前进的吉普车猛然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之下盛宁被甩了出去。徐启刚反应神速,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抱住她的腰,防止她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
徐启刚抱着她,就再也舍不得松手了。
目光灼灼的看着怀里娇艳如花的人儿,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都紧绷城一块钢铁。
媳妇太好看,不能娶回家的痛苦,简直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折磨。他自问不是好|色之人,但现在却像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冲动的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
盛宁被他抱着,盯着不放,头脑一片眩晕,有点迷迷糊糊的。
徐启刚喉结上下滚动,艰难的压下心里的躁动,声音嘶哑的说:“媳妇你要去那?”
“买毛线!”
“给我织一件毛衣,每天训练都很冷。”事实上,他大冬天训练时都是穿背心马甲的。
“嗯!”徐启刚平时声音低沉冷酷,现在有点嘶哑的语调像钩子似的,尾音带着让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盛宁觉得自己的脑子晕乎乎的。
“媳妇,你什么时候能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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