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急诊室里,陈华英喊的鬼哭狼嚎的。她从小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打针,护士拿着针还没就近就被她一把给推开。
小护士脸都涨红了,看着陈华英泪眼汪汪的。
“这位同志你这伤口必须要打针破伤风,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我不打针,我不打针。”陈华英抱着板凳,谁也接近不了。头上的伤口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清洗好还没来得及缝合。整个急症室被她搞的鸡飞狗跳,来了好几个医生都没办法。
小胖子跟前跟后的说好听话也没用。
盛宁本来生理期状体就不好,刚刚又被苏韵来那么一出,现在头皮还在疼。根本没有多少精力安慰她,干脆对医生说:“找人把她按住,破伤风必须打,头上的伤口也必须缝合。”
“不要!”陈华英高声尖叫,“我不要打针,我不要缝针。”
“不行。”盛宁严厉拒绝,“你头上的伤口至少要缝合两针,要不然愈合的慢还容易感染留疤。”
“缝针就不留疤痕了吗?”
“疤痕会比较浅。”
“啊啊啊……”
“别叫了!”盛宁被吵的头疼,“你今天算是刷新了我的三观,就你这样还是陈少吗?到你们军校去也不怕丢人。”
“原来这位同志还是军校的呀?”医生一听是军校的学生肃然起敬,年龄看着不大没想到还能上军校。
八十年代的军校可比当兵难多了,那都是尖子中的尖子。哪家要是能有一个上军校的,走出去都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可不是嘛!国防大学的特招生。就你这样子要是传出去你们军校脸都被你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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