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海水里,徐启刚面如死灰。如果不能救回小宁,他回去还有什么意义?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一遍一遍的游到海底在深处,直到肺部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空气在游上来。他在盛宁落水的地方不断的寻找,不知疲倦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他计算着洋流的方向,水底暗流和漩涡,拼命的找着。哪怕全身已经失去知觉,那怕皮肤已经被水泡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甚至好几次,他在水中都无法游上来。
秦越再也看不下去,正好苏海的命令也传来过来,直接拿着枪托把他打晕过去。
三日后
津港码头,乃至于整个海岸线都被疏离了一遍。远航的货轮,出海打渔的渔民,搞运输的船队都陆陆续续的开走。
有船走,自然也有船来。津港码头依然繁华,哪怕五米一个岗哨的解放军战士,也无法停下时间的脚步。
解放军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却依然找不到人。说句难听的,连个尸体都没找到。
“撤军吧!”第二天赶来的苏江冷静的下令。
“徐启刚是不可能愿意撤回去。”沈飞虎沉痛的说。
看着最重视的得力干将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寻找,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不难过是假的。
可现在徐启刚就想是装醉酒的人,无论你怎么劝说,也无法让他清醒。
三天前秦越把徐启刚打昏过去,结果被他醒来直接狠揍一顿,弄的谁都不敢阻止他。就连陈英杰也是死活不肯休息,眼睛都不愿意闭上。
沈飞虎这个大大咧咧的北方汉子,深切的感到担忧。一个徐启刚,一个陈英杰,只怕以后都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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