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身在大夏军中,不断接到李寒孤几日一封的来信。
从信中,宁越得知在第一波千余乾国大派弟子投奔之后,这些天里,乾国又是前前后后的赶来了数百八派弟子,都被李寒孤妥善安置,分散收进了云豹骑中。
可是李寒孤信中还是提到,乾国八派这番脱逃,大夏这边早晚会生出反应,希望宁越这边早点做好准备。
宁越看完信后,用魂力将密信碾碎销毁,心里也是不由得生出一些犹豫。
他走出营帐,看着军营中聚起的三千云豹骑精兵,心中暗咐道:“这才十来日,南荒山军镇那边,就从乾国八派收了千五百人左右的武者,其中不少都凝练出虚相,跟云豹骑相比,只消训练一段时间,就是一股可用战力,这样的力量必须掌握在手里!”
“可是……”宁越心里犹豫道:“乾国八派弟子这样大肆脱逃,乾国和大夏双方不可能没有发现,所以这股力量就如同李寒孤所说,变成了一把双刃剑,若是处理不当,可是与筹募私军相似,若是大夏这边有人揭发,事情就会变得不妙,弄不好还会把四大盗山那边的事情暴露出来……”
宁越在营帐左近来回走了几步,神色最后渐渐稳定下来,看着云豹骑军营相连的一个更高大的营帐,眼神也是一定,快步走了过去。
走近那边营帐,宁越巧遇到于二十八从营帐走出。
两人相遇,于二十八笑着问了声好,又是好奇问道:“都尉,您这是来找家父有事?”
宁越正想来见于伯牙,见着于二十八,心里暗道好巧,也是笑着回道:“正是来拜见于校尉,我这边有事要禀告。”
于二十八一直归属云豹骑麾下,这次大军集结,便领了与于伯牙这边大帐传递消息的责任,这下看宁越虽然笑着,可是神色认真,连忙说道:“都尉稍等,我这就去禀告家父。”
宁越看着于二十八快速回了营帐之中,又是很快就又露出头来,说是于伯牙现在无事,请他进去。
走进营帐,宁越在见到于伯牙之后,躬身行礼,抬头时,就见左右侍卫都被于二十八细心驱下。
于伯牙笑看着宁越,眼神中满是欣赏。
他知道宁越与宇文翼挑战平手之后,最近一段时间名声大噪,可是发现这个年轻人见着自己,还是这样尊敬,不由开心自己这边早早的对宁越伸出了橄榄枝,现在宁越和他麾下的云豹骑,自然也是他于伯牙的助力。
于伯牙想到这里,眼底的笑意更浓,对宁越关切说道:“白都尉,听二十八说你找我有事禀告,不要这么拘束,说来与我听听。”
宁越道谢之后,在一旁坐下,于二十八替亲兵上了茶水,站在内帐门口,看起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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