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哲和郑君坐在拘留室内聊了一个多小时。
郑君是这样描述吴烨的:他是个十足的疯子,经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为,说出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关于吴烨的行为,郑君举了两个例子。
“吴烨在刚进入监狱的时候,并没有和我一个牢房,他最初的牢友是一个凶狠阴险的强奸犯,那个家伙看吴烨长得英俊,就起了歹心,联合他在牢里的几个死党整天欺负吴烨,让强迫吴烨给他用口快活,这种事在牢子里很经常,几乎每个新人都会有这种经历,嘿嘿,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像我这样的人是没人敢惹的。”
“吴烨表现的出奇的乖顺,没有反抗,没有一丝的挣扎,但我当时能够看出来,他绝对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
“直到后来的一天半夜,他所在的牢房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嚎叫声,你猜怎么着——”
“那个强奸犯的活儿里被吴烨塞进去了一根针,光是想想就挺吓人的,听说他是在给他口的时候,用舌头将那根针穿进去的。”
“后来,那个犯人好像忽然间就老实了,而且天天跟在吴烨的屁股后面,不知道吴烨究竟跟他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虽然他后来跟我说了很多,但自始至终都没提及他究竟是怎么将那么家伙制的服服帖帖的。”
“接着,他就换了一个牢房,也就是跟我在一个牢房里,根据他的说法是,他觉得跟那个家伙住在一起没有意思了,想换了新朋友认识一下,其实我觉得他是对我有所图谋,像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说实话的,而且他的身份也很不同寻常,像是能够很轻松地摆平很多事情,我想他家里应该很有钱。”
“在他住进来的头几天,我晚上几乎都没有睡觉,连睡觉的时候都是半睁着眼睛的,我很确信,只要他一有动静,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杀死他,我可不想后半生连女人都碰不得。”
“可奇怪的是,他除了跟我交谈之外,几乎没对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是从他的谈话内容里,我知道他的思想已经不是普通人的思想了。”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晚上,他第一次站在了我的床边上,我半眯着眼睛,全身戒备,等待着他的行动,他将脸贴到了我的脸上,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鼻尖传来的气息,不得不说,我当时确实有些紧张,那是我第一次有点害怕一个人,因为我完全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更不知道他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
“他没有任何其他的行为,悄悄离开了,但是第二天,第三天,他又在半夜站在我的床前静静地看着我,就在我无法忍受,即将发作的时候——”
“他嘿嘿笑了起来,将我拍醒,然后笑着告诉我,让我做他哥哥,我很诧异,问他为什么,他说不为什么,就是忽然想要体验一下当弟弟的感觉,他跟我说,从今天晚上起,你就是我亲生的哥哥,我就是你亲生的弟弟,我们是亲兄弟,接着他张开口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血滴在了自己的头上,我看见鲜血顺着他的头顶一路流下来,流到了额头上,流到了眼窝里,流到了嘴唇间,他说那是他的誓言,并让我也要这样做。”
“我去他娘的!老子才不陪他玩呢,别人怕你,我可不怕,老子当时就警告他,不要让我在看到你在我的床前站着,否则就叫你永远也别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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