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主上还是带我吧,羿日部那破地方我可是待够了。”
“行了,别废话了。管他轩王府是不是闹鬼的,我让你查的事儿怎么样了?你要是再查不出来那你就给我回晖都待着去。”
“别啊,主上。。。晖都比羿日还无聊呢。。。我查了,我仔细查了。可是也只查到那位钺姑娘似乎是为了祁玉和祁桢的事情和轩王打了起来,然后第二天就被赶到了乜舞楼。”
“祁玉?乜舞楼里的那个玉娘?”
“没错,就是她。”
“那祁桢又是谁?这名字听着耳生。”
“祁桢原本是天玑的徒弟,但是十年前被送进了相府,然后他就一直叫做刃,直到最近才回了祁氏。”
“刃。。。?叶烁光那个私生子?”
“对,前几天还大闹相府,差点把命都给送掉了。”
“呵,原来就是那个小子。叶烁光白生了这么多儿子,能见得光的都是些没用的废物,反倒是这个见不得光的倒还有些出息,偏偏叶烁光还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就他这点儿眼力劲儿还想着隔岸观火渔翁得利,真是活腻了。”
“主上说的是,这个祁桢的功夫确实不错,心也够狠。”
“那这个祁玉和祁桢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似乎是有些私情。。。”
“私情?天璇和天玑的徒弟?呵,怪不得,轩王居然没有马上杀了他们?”
“据说轩王原本的确是打算杀了他们的,那位钺姑娘似乎也是因此才和轩王打了起来,但是钺姑娘败了。”
“她受伤了么?”
“。。。那倒没有,最后是天玑出手,这才阻止了轩王,也因此好像和祁全都翻了脸。”
琥二暗暗在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个主上还真是关心这位钺姑娘。
“天玑倒还真是个难得的好师父,你说他年纪越大心倒是越软了。难道是年轻的时候亏心事儿做多了,怕死了之后下地狱么?”
“。。。”
“你说钺盘算的事儿会不会就是想成全祁玉和祁桢?”
“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除了这几个人,谁也不知道,但是这几个人又都被轩王盯得死死的。要我说,主上既然这么想知道,那直接去问那位钺姑娘不就完了么,我觉得她肯定会告诉主上的。”
“你小子这不是废话么?我要是能直接去问她,我还用得着让你去查么?”
“哈?那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肯告诉主上?”
“不是。。。我上次说了,下次再见她的时候就一定要带她走,我总不能食言不是。”
“哈?”
琥二楞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原来刑就是因为不愿意做那自个儿打脸的事儿就非得让他去查这么难查的事儿,他累死累活的几乎跑断了腿,刑却还成天威胁着要送他回晖都了。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哟,还不如让琥大来算了。
“要不你替我去问问?”
“。。。这。。。我当然愿意为主上代劳,但是乜舞楼那防备实在太严了,我这功夫根本进不去呐。”
“那你还这么多话?还不赶紧给我去查?实在查不出,不还有个肖未呢么?”
“是。。。主上说的是。。。”
琥二那一张脸聋拉着就跟个大苦瓜似的,焉了吧唧的。
“还有,给我盯紧了轩王府。”
“是,我这就去办。”
琥二不情不愿的出了门,刚出门却听说肖未居然回了军营。镇北军营可不像乜舞楼那般防卫这么森严,而且肖未居然这个时候回了军营,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
琥二吩咐了几个人代他去了轩王府,他自个儿却向着城外军营的方向去了。
肖未一回到军营,就忙不迭的找出了祁国的地图。幸好他是将军,否则这东西可到不了他的手里。不过就算有地图,也未必能找出答案,毕竟这地图可是十年前的老家伙了,谁也说不好这些年有没有变迁。
肖未仔细研究了半天,颍州界内杏字开头的村子满打满算也就五个。去掉两个差不多已经接近淮河界的,还剩下三个却都有可能。肖未犹豫了一番,又把其中一个叫做杏禾村的村子划去了。
因为那地方地处旷野,村子周围全是一马平川的良田。但凡懂些排兵布阵的人都不会选择把那样的地方作为据点,因为一旦遇袭,周围连个隐蔽的地方都没有,基本就是一个活靶子。
靳妩那些朋友虽然未必懂得行军打仗,但是那些江湖人恐怕更不会挑这么个地方。肖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三个村子的情况记了个大概,虽然他认为不可能,但总归还是听一听靳妩的意见为好。他想到这,就把地图收了起来,急匆匆的走出了营帐。
肖未刚走出营帐,就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潜进了肖未的营帐。那人一进营帐却发现肖未这营帐未免也太干净了些,一眼之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除了那一卷羊皮纸未免太干净了些,放在那一排灰尘扑扑的图卷之间可实在有些扎眼。
琥二嘴角咧开一抹笑意,刚打开那一卷羊皮纸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已经到了帐篷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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