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琥二怎么也没想到刑居然把这个差事交给了他,他不是巴不得天天都要去见那位靳姑娘么?
可是他却不知道刑今天不仅光明正大的见过了钺,还一亲芳泽纠缠了半天,但是却又因此引起了注意。虽然他并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轩王,但是明天再去的话,恐怕就真要引火上身了。
“小心点儿,尽量隐秘,千万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刑想到这里,又补了一句话。这下琥二可就更迷糊了,难道他还有不隐秘过?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事儿还是不要再追问下去为好。
第二天一大早,肖未就直奔乜舞楼而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琥二也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乜舞楼的房顶。
因为清晨时分的乜舞楼正是最安静的时候,却也是守备最松懈的时候。
而清晨时分的屋顶,正是他最好的机会。
琥二轻手轻脚的猫着腰通过隔壁的房子爬上了乜舞楼的屋顶,然后悄无声息的趴在了钺的房间上方。
琥二把一张纸条叠成了一个小卷,再用极细的鱼线绑了起来,然后朝着钺窗口的方向放了下去。
他这个办法的确隐秘之至,可惜他却算漏一件事。
钺还没有起床,她的窗户也还是紧闭着的。
琥二等了半天,那扇窗户却毫无反应,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这件事。他真是千算万算怎么也想到,这位钺姑娘居然是个经常睡到日上三竿的大懒虫,这下他可真是哭笑不得了。
不过,肖未无意之中却是帮了他的大忙。
“钺?起来了么?”
敲门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紧接着肖未的声音便隐约传上了屋顶。钺可没想到肖未居然这么早就来了,睡的正香却被敲门声一吓,猛地惊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盯着床顶发愣,直到肖未的叫声传来,她这才回了神。
“等等。”
钺应了一声,匆忙跳下床穿衣洗漱,折腾了半天终于打开了门。她刚把肖未放了进来,紧接着就转身打开了窗户。
琥二眼睁睁的看着那扇窗户打开了,可是接下来却没了动静。
她竟然根本没注意到窗户外面有东西。
难道是因为他叠的字条实在太隐秘了些?
这下琥二心里可是郁闷得呕血,他等了这么半天好不容易等到钺起床了,可是她竟然没注意到窗外有东西。
没办法,看来只得把那字条先收回来再说。
琥二只得慢慢的把那字条往上拉,可是刚拉了一点儿却猛地被人拽住了,紧接着就看见肖未的脑袋探了出来。
肖未刚坐下来,却看见窗外有一个白色的小条正在慢慢的往上移动,他马上下意识的冲上去拽住了字条。
然后他伸出头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却刚好和琥二大眼瞪小眼对了个正着。
这不就是昨天那个人么?
肖未脑子里灵光一闪,马上就想翻出窗子追上去,可是紧接着却发现这窗户可实在太小了些,他根本连站都站不上去。
这下肖未可傻眼了。
钺眼看着肖未突然冲到了窗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张字条才反应了过来,紧接着探出头去却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屋顶上的人影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又让他给跑了!”
肖未气急败坏的低声骂了一句,钺却听出了他的话里似乎还有什么隐情。
“怎么回事?大哥认识刚才那个人?”
竟然让同一个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两次,肖未简直气得脸都绿了,偏偏他现在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抓不住一个连逃跑方向都不知道的人。肖未暗自顺了一口气,这才不情不愿的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钺。
怪不得肖未刚才那么生气。
钺听完肖未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肖未这居然是双份的气闷,看来他这口气可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钺原本想笑,可是看了看肖未的脸色,还是决定不要把这双份的气闷变成四份为好。
“那人是不是留下了什么东西?”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肖未的身子猛地一震,刚才光顾着生气了,竟然忘了他手里还抓着东西。他急忙摊开手掌,幸好那张字条还好端端的躺在他的手心。
钺拾起字条,小心翼翼的摊了开来,却见那字条上只写了六个字。
‘东南方 杏禾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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