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发现房间里只有她和温以南的时候,温以南已经静静地打量了她好一会。
“二嫂,说实话,有时候连我一个大老爷们都有点羡慕你。”温以南静静地望着她,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让秦时晚很懵的话。
秦时晚没接话,只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角,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像温以南这样的人,秦时晚虽然和他的接触并不多,但并不妨碍她对他的了解。
秦时晚从不认为温以南会是一个能轻易向她低头的人。
“小时候有秦家护着,结了婚有青梅竹马的丈夫护着,出门在外还有丈夫的铁杆兄弟护着。”温以南讥嘲一笑:“不像我们舒阳,从小到大只想要一样东西,可这个人却是她想都不能想的人。”
秦时晚黑眸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好半晌才幽幽的反问道:“秦明礼七岁的时候藏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不给我,你知道我是怎么治他的吗?”
温以南不懂她为什么忽然问了一个如此不着调的问题,疑惑的摇头:“不知道。”
“我趁着他午觉的时候,把他绑了起来,挂在院子里的树上。树下是我爷爷养的藏獒,我爷爷养的狗可凶了。
我挂着他的时候,高度刚好够狗狗咬他的位置。狗狗每次咬他,他就缩着身子往上躲。狗狗咬不到他的时就不想咬他了,可一旦不咬他,他就想放松身子。”秦时晚顿了顿,又道:“但身子一放下来,刚好又送到了狗狗的嘴边。就这样循环往复,没几次他就撑不住告诉我东西藏在哪了。
但我还是在旁边看着他哭了一下午,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招惹我了。因为人呐,都是要给他点教训他才能长记性的。”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在描述一件日常小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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