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不敢说话,深知自己在劫难逃。
陆母呵的一笑,冷冷地打量着她,然后扭头对着陈晧厉声说道:“看好了!要是让她跑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晧愣愣的点头,倒不是被陆母恐吓,而是因为他好像发现个不得了的秘密。
眼前这个长的和他家执行长很像的妇人,是执行长的母亲吗?
执行长结婚了?
儿媳妇被绑架?
所以这个女人就是绑架执行长夫人的嫌疑人?
想到此,陈晧忍不住心一抖!
我的妈呀,不得了,他要是弄跑了绑架夫人的嫌疑人,那他不得被执行长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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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斯年和陆母到的时候,只见房门大开,碎了一地的陶瓷玻璃片。经理垂手侍立在一侧,一个长相十分奇特的男人正跪在玻璃渣上不断磕头。
偶有碎渣刺进皮肤里,他仿佛不知痛般,不断的磕头。整个脑袋被锐利的碎片刺的如同蜂窝一般,血流不止,在他原本就奇特的脸上增添一份诡魅。
陆修远紧紧搂着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冷眼望着下方,那眼神,如同看个死人一般寒冷阴郁让人惊惧。
一室寂静,让人惶惶。
陆母和简斯年的到来没有打破这份沉闷,又在孙制片惶惶的心上重重添上一笔厚重的惊怖感。
陆母看着被陆修远抱在怀里衣冠整齐的秦时晚,长舒一口气,望着秦时晚熟睡的侧颜说道:“老天保佑!幸好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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