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口中说的他们，大家心知肚明。
宝贝咬唇，“好疼。”
“疼吗？”曲瑞臣忽地笑了，温柔让整间办公室都变得有感情起来。
宝贝点头，“嗯。”
“那就对了。”他咧开嘴，露出洁白得可以拍广告的牙齿，“瞧着你这张脸，我突然想起一句话。”
“……”她绝不嘴贱的去追问什么话。
“不想听听么？”曲瑞臣边说边摘下她的墨镜，墨镜下，是与她语气完全不相符合的狡洁。
宝贝摇头。
“打了左边脸，就要把右边脸也打了，这样才对称，做得了胖子。”曲瑞臣伸出手，捏向她肿起的脸。
下手那叫一个不留情，宝贝眼泪立马就从眼眶里飙出，“疼啊。”
尼玛啊，用不用这样报仇啊，她没对他做过什么事吧，她都已经这么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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