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濮阳贤侄意气中人,为人率性洒脱,今日除夕,到处挂灯结彩,红联满巷,喜气足够了,本就不宜再有血光来添彩。”南宫行看着众人,爽朗大笑。
“是,这样最好,这样最好。”气运老人也抚须说道。
“气运老爷爷,刚才那小子突然开窍,破了我的无边拆力,是不是你偷偷耍了心眼。”
濮阳正晟跟奶奶见过后,转而无视他爷爷濮阳大圣及南宫大圣,摆出嬉笑又忧郁地表情,问向了气运老人。
“没有,我这大把年纪了,怎么会做这样不公允的事呢!”气运老人呵呵笑着,当即否认。
此时,萧绎与南宫冰月也上前来与几位老人见礼,听到气运老人淡定地否认,不由大为佩服。
“姜还是最老的辣啊!”萧绎心中感叹。
“冰月,商量个事,行不行,在我跟这小子正式分出胜负之前,你们可不能正式确定关系啊!”
“神经病!找打是不是?”南宫冰月听到濮阳正晟如此不顾场合,真生了气。
玉手一抬,一道水光如练,宛若矫龙一般,朝濮阳正晟当胸打去,其轻盈流畅,显然对于雨灵咒书中的水势篇领悟,要高于萧绎。
看似柔弱无力,实则暗劲锐利。
“冰月,不得无礼,濮阳世孙不过是开个玩笑。”南宫大圣见状赶紧出手拦截。
但由于此刻南宫冰月与濮阳正晟离的很近,已然来不及及时阻止。
濮阳正晟没想到南宫冰月当真诸老之面,说动手就立即动手,一时猝不及防,退避不及,当即被那道水光击中胸口,然后水花泛起,浇了个浑身湿透。
“哇,冰月妹妹,你什么时候也修为大进了。”濮阳正晟体魄强横,能与萧绎的莽古体魄抗衡一时,虽觉隐痛不小,但并未因此受伤,是以也不生气。
当然南宫冰月也没想真的打伤他。
“要你管,满嘴胡说八道,信不信等我哥来了,让他教训你。”南宫冰月所说的哥哥,便是南宫世家年轻一辈里,修为战力最为突出者,南宫行的儿子南宫正阳。
没错,南宫冰月叔叔的儿子,比她大了八九岁,年纪与濮阳正晟相仿,他们可是老相识,童年的老玩伴了。
“怎么,正阳要回来了?行啊,好久没跟他拼酒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大醉一场,他人呢,怎么没见?”
“傍晚才会到吧,到时你们可以好好喝几杯。”南宫行插言道,说起自己的天才儿子,他总是显得眉飞色舞,怡然自得。
“行,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先回去了,晚上我一定会来找正阳喝一杯。”濮阳正晟说完拉起爷爷奶奶就要离去。
“你真是不嫌丢人,就那么被淋得落水狗似的,也有脸回去。”濮阳太夫人把手一甩,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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