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你说你根本不知道袁宁宁的病史,是吗?”缪馨再问。
江月婷脸色有些难看,神色犹豫回答:“是。”
“可是我这里有一份病历记录,是军总医院心外科关于袁宁宁的病历记录,而心外科的医生表示你曾经到心外科查看过袁宁宁相关病历记录。有没有这回事?”缪馨问。
江月婷呼吸有些不畅,她忍不住看向叶耀司,见叶耀司很淡定,她便深呼吸回答:“是,因为袁宁宁每次就医都会来我科室骚扰,不过我大多避而不见。因为我很清楚,跟这样的女人纠缠有失我的身份。得知她来医院,我忍不住好奇去查看了她的病历。”
“你是一名资深的外科医生,你只需要看一眼袁宁宁的病历便知道她长期服用洋地黄这味药,其实是非常危险的,只需要一次过量,就可能导致她心力衰绝,对吗?”
“是,我有一个朋友方雅也有先天性心脏病,我曾给她开过这味药,也再三提醒过她这味药绝不能过量,一旦过量的危害性。”江月婷回答。
“所以在案方当日,你在袁宁宁的水杯里放了洋地黄粉,导致她喝了之后心力衰绝,是不是?”缪馨逼问。
“不是,我没这么做。”江月婷回答。
“审判长,合议庭,我这里有一份军总医院的药房提药记录,上面清楚的记录江月婷在案前一天在医院药房提药,药单上有一味就是洋地黄叶粉。”缪馨说道。
缪馨将资料提上之后继续盘问江月婷:“你到医院找袁宁宁,你们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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