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迅速赶回去,此时谢谢已经昏迷了,而且发起了高烧。
战野很担心,但也很冷静。看谢谢伤口的样子,必须把她上的烂肉全部刮掉。战野将刀子放火上烧红,火光下他的脸无比郑重,然后用刀子把烂掉的肉一点点的挖出来,再把药敷上去。
谢谢昏迷着,似乎也感受不到痛了,只皱紧了眉头。
“她这个伤,便是好了,也一定会留下疤痕。”泰卡说。
战野没有接这个话,他将谢谢的伤绑好,让她身躺好。
“很晚了,你们睡吧!”他说。
“如果今天晚上她可以退烧的话,应该就没事了。”黑虎说。
“我会守着她的。”战野说。
黑虎和泰卡互视一眼,没再多说。
这一夜,战野一夜无眠,一直守在谢谢身边,半夜的时候,他给她换了一次药。
下半夜,她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战野摸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如常,他才松了口气。
凌晨四点的时候,谢谢醒来了,战野就在她身边,像是在咪着,又像是没睡着。
她动了一下,战野立即过去:“你醒了吗?”
“战野……”旁边的火光还烧着,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脸,“你怎么没睡?”
“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口恶化了?你还发高烧了。”战野说。
谢谢恍恍惚惚的,今天白天手其实很疼了,但她是个惯于忍疼的。再说今天这样的情况,要是知她伤势恶化,战野一定会紧张,大家求生气质也会变弱,她才会隐忍着不说。
“我没事的。”谢谢说。
“这还没事吗?要不是发现的早,你都没了。你之前还说我,现在自己受伤却忍着,我是你男人,要学着依赖我。”战野见她要起来,他便去搂住了她,让她坐起来,但仍忍不住教训她。
“我现在不是依赖你吗?”谢谢大病刚愈,声音也棉软的很。
“其实我也不好,我应该早些发现的。”而不是让她一直忍着,直到她身体再也扛不住
“我好像睡了很久。”谢谢不想再谈,立即转移话题。再说她身体有些懒懒的,只觉得身体都有些伸展不开。
“嗯……”战野将她抱下来,让她坐到旁边,他找到一个大的贝壳,用贝壳接着热水给她喝。
“哪里来的水?”谢谢挨着他的肩。
“用海水过滤的,还有就是我们找到一种树,那种树根里有水。”他喂着她喝水。
谢谢喝了几口中水,枕在他肩头说:“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我咪了一会儿。”战野说。
“那你去睡会儿。”谢谢说。
战野抱紧她,然后低声说:“这样就可以了。”
“你们俩个,真是肉麻的可以。”泰卡的声音在火堆另一边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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