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正常开着会的老大撒旦,突然暴起发难!
他发难的对象,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这个事情,也是出乎媚茵的意料之外。
她虽然一直在那里战战兢兢,唯恐师父不饶她,就是因为她和葛朗楼的关系。
可是一直也没事,眼看就要散会了,她也放下了心。
哪里知道还是没有躲过去,更没有想到,发难的人还老大。
我一个小萝卜头而已,值得你老人家那么高位的人亲自动手吗?真是的。
今天这个会,媚茵就没有打算参加。
是她师父污秽天使突然袭击逮住她,告诉她她必须跟着她的去开会。
媚茵是死活不去,可是胳膊那里拧得过大腿,还是不得不去,不过她也逼着她师父发誓,说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否则媚茵说了,她宁肯现在就死,也不去开会,先受一番羞辱,然后再被杀死。
同时,她还争取到一个和葛朗楼说话的机会,就是告诉他,她此去凶多吉少,不要找她,更不要等她。
还没等葛朗楼表态说话,污秽天使刮起一阵邪风,把人摄走,转眼就无影无踪了。
媚茵见到没有拖过去,顿时心灰如死。
污秽天使也是吃了一惊。
你老大也过了吧?
抓我的徒弟你直接动手,最低限度,也好和我打个招呼不是吗?
你一下子就赤膊上阵了,把我放在哪里?
他当时也阴沉着脸,阴厉发问道:“我说老大,你这是闹哪出?”
撒旦嘿嘿冷笑道:“污秽!我也忍你很久了!我就不信你的徒弟和那些探险队员狗打连环,你看不到!你既不是天生瞎眼,也不是有眼无珠,不过是装傻充愣而已!这事你也有嫌疑,是不是溺爱徒弟,和那些人串通在一起,专门我老夫我作对?这个我可要搞搞清楚!如果正面你只是糊涂,我会饶了你;如果你却是和他们勾搭在一起,出卖老夫我的利益,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一把抓过媚茵,然后往地上一摔:“给我捆起来,实施灵魂焚烧刑法!”
话音未落,几团黑色的雾气飞快地飘过来,嗖的一下就把媚茵捆了个四马躜蹄。
然后,媚茵就觉得脑仁和心底两处同时绞痛起来,如同万虫噬心,极端痛楚。
她失声嘶叫,可是却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只是站着嘴,艰难地呼吸空气,感觉差了很多。
污秽天使看到徒弟承受难以忍受无法言喻的痛苦,心里难受,大声说:“不要折磨她,让我来!”
撒旦嘿嘿一笑:“现在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早点儿管住,也不至于到了这个程度!想代替她承受痛苦?告诉你,门都没有!”
话是这么说,还是停止了灵魂焚烧。
其实,就是让她喘一口气,否则很快就会生生疼死。
媚茵暂时得到了解脱,大口喘气,浑身大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过了一会儿,撒旦问道:“怎么样,滋味如何,很销魂是不是?这个就是给你尝尝鲜,一会儿,就给你上个更厉害的惩罚,时间更长,让你感受更深!老夫我,对被迫老夫的人,绝对不会轻饶,让他生不如死,死都死不成!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你哆嗦什么呀!还没有给你上刑呢!一会儿你有的是机会哆嗦,让你哆嗦了够,想不哆嗦都不行!不过,老夫我向来与人为善,你如果听我的话,一切都可以免除!怎么样?何去何从?还有,污秽,你这个当师父的,现在你可以和你徒弟说话,帮助她开开窍。”
污秽天使下意识地就想拒绝,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不能不配合,起码给徒弟争取点儿时间,让她缓一缓!
于是很勉强地说:“好吧,我去劝劝,但是不敢保证有效,这个丫头脾气我清楚,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毕竟现在已经被老大你煮成了夹生饭,一上来你就是硬的,估计我说也够呛。”
撒旦眼睛一瞪:“怪我喽?”
污秽天使也是一翻白眼:“难道是怪我?向来你都是不直接插手我们教徒的是,今天也不知道老大你那根弦不对,非要生硬地插进来!结果搞僵了,搞砸了,怪谁来?”
撒旦气道:“你就去直接跟她说,她不听我的安排,乖乖地让她干啥就干啥,我就撤回这个条件,没有她又怎么啦?天塌不下来,地陷不下去,她就难受了!还有你,你别想给我磨洋工,没有你,我十五个天使长也照样干啥都能成功,我不在乎毁了你!”
污秽天使一哆嗦,说道:“算你狠!我尽量劝,你也不要着急,最近老大你似乎很暴躁!”
看着撒旦和污秽天使师徒较劲,其他天使长和他们的徒弟也是议论纷纷。
这些人虽然对老大撒旦有些敬畏之心,但是远远没有达到那种压倒优势,敢怒不敢言的程度。
而且这些天使长,只要不是犯了严重错误,被老大抓住把柄,撒旦一般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只是说说怪话,发发牢骚,撒旦还是能够容忍他们的,实际上,既然当了老大,撒旦的心胸也不是那么狭窄。
他是大节有亏,而不是小毛病决定他的命运。
骄傲天使道:“老大怎么回事,抓住小毛病不放?有这个功夫,去杀几个人,尤其是那些探险队的刺头,全都杀光,岂不痛快!”
魁大说:“师父果然痛快!看这个窝里斗我没有兴趣,还有,媚茵小师妹那么娇滴滴,不知道爱护,反要折磨,成什么样子,她要是我老婆,管他什么人,只要干动她一根头发,我砍他十个头!要不师父这样,你挑个头,我跟着,把那个小妹妹抢过来给我当老婆!”
骄傲天使骂道:“你吃了豹子胆了!比师父我还胆大!”
啪的一声一个脖拐打了下去。
可是魁大心里有数,声音不小,一点不疼,明摆着,师父很高心这个徒弟胆大包天。
撒旦那里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就是不理,当作耳旁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