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浅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她们该不该死,我暂且不说,也不评判。
但是,她们跟你并无交集!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言王府的暗卫,你杀人的时候,可有先向余成言禀报过?”
随风浑身一震,面上露出疑惑,“……”
她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
明明自己没有暴露这一点,她根本不可能发现。
“哦,你不用知道我为什么会清楚你的身份,当然,我知道的也不止这些。
比如……”
婉转悠扬的声音,在这一刻忽地放缓,引得随风心下一紧,莫名涌出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惧,她还知道什么?
缘浅将他的脸色变化收入眼底,勾唇笑得肆意,“比如——迟香容曾多次被你带出将军府,彻夜不归。
每每天未亮的时候,再被你送回来,呵!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随风脸色变得惨白,但即便如此,到了这一刻,他仍旧出声反驳,垂死挣扎,“你胡说什么?什么迟香容,我根本不认识。”
缘浅叹了叹气,似是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没脑子。
“啧,你脑子是进水了吗?出入我将军府那么多次,你以为我将军府的暗卫都是瞎的吗?
纵然你轻功高,行事小心谨慎,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至于迟香容跟余成言那点儿破事,我不说,不过是给她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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