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浅神色冷了冷。
“去还不是不去,你选一个。”
她的声音压的极低,看起来面色冷清,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实际上,小令令却无比清楚。
这特么分明就是在威胁它。
【……】
行,它去!
它这就去!
善变的女人!
小令令悄无声息的进入隔壁房间的时候,秦深正躺在床上。
浑身散发着萎靡的气息,看起来很是不好。
它啧啧两声。
心下暗叹:瞧,这就是女人。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不爱你的时候,说抛弃就抛弃,说关小黑屋就关小黑屋,丝毫不顾及你的心情。
真是太惨了。
它默默的为秦深抹了把泪。
唉,它们都是被那个无情的女人抛弃的人。
同病相怜。
它琢磨着,等会儿跟缘浅说情况的时候,要不要把秦深的情况说的严重一些,如此一来,也算是它帮了秦深一把。
说不定,大佬一心疼,就把秦深从这儿放出去了。
转而,小令令飘了回去。
悄无声息的潜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惜,小令令才疏学浅,不太会形容,也没什么华丽的辞藻。
只有干巴巴的一句话,【他很惨。】
然后,没了……
它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别的词。
缘浅瞥它一眼,抬手将它扔回了空间。
翻了个身,将被子裹在身上,进入睡眠状态。
并没有要去看望秦深的任何打算。
小令令,【……】等等,这和它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缘浅对它的急躁,视若无睹。
既然小令令还能平静的跟她说这些,那说明,某人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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