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峰宏见自家爷爷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眉眼便压了下来恹恹道,“我知道了……我真知道错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
说着还许诺道,“等出去了我就给他们赔礼道歉去,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钟老爷子听着钟峰宏的忏悔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爷爷已经在想办法把你带出去了,现在你面前着这些警察给我把态度放好些,回头爷爷才好帮你。”
“好好,我会的,这昨天晚上和今天我都没冲这些人发什么脾气啊。”钟峰宏说着还十分委屈的样子。
站在钟老爷子身后的钟玉坤倒是没说话,看着儿子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说道,“平时我就说了,你这性格太过骄纵迟早有点要被自己给害惨了。”
听到这话钟峰宏便不高兴了,才不管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张口便道,“难道要像你这样的吗?懦弱得不像个男人。”
钟玉坤脸颊僵硬地抽了抽随即闭上嘴不再说话,他对这个儿子已经不抱半分希望了,自己也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只盼着有天得了孙子再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仔细地想来,钟家人这三代的命运还真是相似。
谢远家里这边,孟平除去了银针之后奉寻站起活动互动身体,明显的感觉到了腰椎上舒服了许多,轻松了许多。
那酸痛的感觉不复存在了,活动两下之后奉寻脸上便闪过了惊奇,孟平一边收东西一边笑着看他老人家,问道,“奉爷爷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小子,有点本事啊。”奉寻乐得合不拢嘴,左扭扭右扭扭,忽地感叹道,“不愧是神医的徒弟啊,我这腰病这几年来了看了许多医生都不见好,最好的疗效也是两三天才见效的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神手的。”
“奉爷爷您夸奖了,我这不过是点小把戏回头要是让我爷……让我孟爷爷过来,他肯定能给您治好了。”说完孟平才心想着道,差点说漏嘴了。
奉寻没在意孟平这一瞬间的改口和停顿,只是一边活动着腰椎一边将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这老毛病也就这几天才会犯的,谢谢你啊,孟平。”
这是他第二次跟孟平道谢,孟平听了心里也觉得十分舒服。
一旁的奉伞倒是放心不下,待老人去厕所的时候忍不住偷偷地向孟平大听说,“孟哥哥,你说的你师父他在京华市吗?”
“没有,他老人家住在山上。”
奉伞犹豫了下才带着不好意思开口说道,“那孟哥哥以后有没有机会可以带我爷爷去找你师父看病啊?我爷爷每次到换季和下雨天的时候腰就疼得难受,厉害的时候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呢。”
听着孟平点头应允道,“自然可以,等以后有机会我就带你们上去,不过……”顿了顿,他卖了个小关子,果然奉伞上钩了,按捺不住好奇地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奉爷爷这个腰的毛病我也是会治的,但是要长时间的通过我独家按摩手法和针灸一起来才行。”
说着似是十分可惜地叹了口气道,“只是等这段时间过后你们就要离开了。”
奉伞先是一喜,听到孟平的下一句话后也是愣住了,咬了咬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她爷爷肯定不会答应在D城和京华市两边来会跑,让孟哥哥给他治病的,本身这个腰椎病他就总不放心上每次都要到发病的时候才知道严重。
想着她低下头来无奈道,“我爷爷这腰的问题是以前练武的时候落下的,就一直没有治好过,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只能在心里光着急,他自己一点都不放心上。”
听着这话孟平心中小算盘拨拉得极快,正想毛遂自荐的时候听到厕所的门打开的声音,奉寻举着一双湿湿的手走了出左右看看问道,“有没有毛巾?我在这没看到他毛巾挂哪了。”
孟平起身拿着纸巾给他递了过去,奉寻接了跟他道了声谢,刚擦完了手口袋里的手机便想起来了。
奉寻看了眼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走到阳台去接了,奉伞疑惑地看着自家爷爷的背影,心想着谁的来电还不能让他们听见了。
打这通电话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奉伞的小舅舅迟跃,电话那头迟跃说道,“奉叔,我马上就要到京华市了您在哪呢?是不是在医院呢?”
奉寻的脸色沉了下来,奉伞在医院的这件事除了他和谢远是没人知道的,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迟跃又是怎么得知小伞在医院的?
当下便不耐道,“你从哪听说小伞在医院的呢?”
听着他不善的口气,隔着电话迟跃的笑容僵了僵,“小伞是我外甥女啊,我当然得关心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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