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奉伞这边,原本打算下午就走的奉伞意外地接到了她许久没联系的小舅舅的电话,对方在电话里告诉她自己已经来到了京华市,现在下了高速但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听到小舅舅赶来的消息奉伞愣了好一下,下意识地说道,“舅舅,您不用来了……”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对,对方已经到达京华市了,于是又改口说道,“您在哪呢?我现在过去接您。”
只听迟跃在电话那头道,“不用,你说你在什么位置我过来就是了。”
于是奉伞只好把谢远师兄公寓的位置告知了他,迟跃说自己马上就到,挂了电话之后正在和孟平下棋的奉老先生抬头问道,“是谁要过来?”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得差不多了,只奉伞回答说道,“是小舅舅,不知道怎么他突然跑过来了。”
“哼,这么殷勤的往这里跑,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过来。”说完奉老先生又走了步白棋,孟平似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深思熟虑过后方才举着黑子下去。
再说这没多久过后公寓里便响起了门铃声,奉老先生看了看这未完的棋局方才说道,“今天不能下得尽兴。”
孟平明白大概是来找他们的人到了,于是便主动说道,“没关系,没了这次总有下次机会。”低头看着未完的棋盘说道,“不如就遮掩放着,等您事情处理好之后有空我们再继续?”
如此奉寻便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白棋子,转而对奉伞到,“去开门迎你舅舅进来吧。”
孟平起身端起棋盘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那桌子上还列着谢远的一系列奖杯和奖牌等物,孟平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心道,没想到谢远那个臭小子年纪轻轻的居然得了不少的奖杯奖状。
直到门口传来了声音之后他方才收回了目光,转身看去。
进来的是个三十多岁四十以下的男子,身高平平长相平平唯独一个肚子看着有点大,身上的蓝色衬衫和西装都掩盖不住他那凸出来的啤酒肚。
一看就知道是平时酒肉吃多的人,奉伞见了人表乖巧地唤了声舅舅,迟跃面带笑意地应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上下打量了奉伞一通试探地问道,“小伞,身体可好了?”
奉伞听他这么问心中疑惑,舅舅知道自己住院的事情,当下便笑着回答道,“好了,舅舅您进来吧,别站在门口说话。”
“哦,好好。”迟跃听着从外面走了进来,转头不住地打量着这间公寓,心中疑惑便开口问道,“你们怎么会住在这里啊?”
奉伞解释道,“这是我师兄的房子,我们暂时住这儿。”
“哦。”迟跃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走了进来,看到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老人脸上赶忙挂起了笑容走过来,“奉叔,好久不见啊。”
奉寻慢悠悠地放下茶杯瞥了眼他,“是好久不见了,怎么,这么着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脸上还挂着笑的迟跃没想打奉寻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当下笑容就僵了僵,刚想说是目光瞥到了旁边还站着个男人。
抬头一看,见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再想到外甥女说的她借住在她师兄家的事,想了想觉得面前的人大概就是奉伞的师兄了。
于是便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从里头抖出根烟来递过去要给孟平,同时边笑着说道,“你好你好,你就是我们家小伞的师兄吧?多谢你收留他们爷孙俩啊。”
听那人说,他这个外甥女的师兄还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呢,说是警察局里面的人。
就冲着不简单这三个字,迟跃心想着这人自己怎么也得结交一番,没想到的事他这话一出口奉家的爷孙二人脸色便黑了下来。
奉寻尤其不悦,当下便冷着脸道,“你来我这是有什么事?”
同时孟平也婉拒了他的烟摆手道,“你认错了人了,我不是她师兄。”
当下迟跃脸上的笑容便僵了僵,手上的烟递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只能这样夹着干巴巴一笑做到奉老先生对面,恬不知耻地说道,“这不是听说了咱们家小伞出了事,我这才特地从省外赶过来的吗?”
其实是当接到那人的电话之后迟跃就懵了,开始他是不相信自己的外甥女怎么会和什么官家少爷勾搭上关系,那奉老头不是最痛恨当官的吗?
开始他是不信的。于是便从情妇的床上爬了起来给奉家武馆打去电话,却没想到武馆的人说他们师父有事去了京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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