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这是最近这个男人的资料。”
白底黑字的文件摆到了钟老先生的面前,他微阖目手里拿着一串佛珠不住转着,轻应声道,“唔,先放下吧。”
来人放下东西之后对着老者恭敬地鞠了下腰随后便退了出去,钟老先生闭目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取过那份文件过来看。
耽搁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孟平准备出发回去武馆,想到谢远差不多也是这两天要到D成去,孟平想着便给他挂了个电话过去问。
电话里头传来了几声忙音,甜美的女声从话筒里头传出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
愣了下,孟平挂掉打算重新再打时,组织的电话打进来了,“喂孟平,你过来基地一下,昨晚那个黑衣人已经醒了,但是好像你给他用的药毒性还没过去,他现在挣扎得厉害我们也没办法。”
孟平本想着让他们先将那个黑衣人关一阵子,等下次自己回来京华市的时候再去审问他,但转念一想,他也不确定自己下次什么时候会回来,但听他们这么一说只好过去看一下,按理说昨天自己给他用的药现下应该解掉了,怎么会还在发作?
孟平想着可别意外弄死那家伙了,于是车子一个掉头,他往天羽所在的秘密基地去。
车子驶入了地下车库,孟平在组织成员的引导下来到第二个电梯,按下密码之后电梯缓升而上直达十五楼。
在成员的继续引导下,孟平来到了关押黑衣人的这间房间。
还未进去就听到里头传来嘶吼声,“我痒啊!给我解药求求你们了!给我解药吧!”伴随着这吼声还有椅子摩擦着地板传来的尖锐的摩擦声。
孟平走进去看到的就是黑衣被绑在椅子上,裸露的双臂上是黑色狰狞的结痂,一张脸又黑又肿,表情扭曲似是极其痛苦的样子。
他见到孟平走了进来,先是愣了下随即认出来这就是昨晚给他下毒药还得他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的人。
黑衣人顿时挣扎得更加激烈了,张口就是一声嘶吼,对着孟平嚷道,“解药!解药!解药!给我解药。”
“快!”这声快落下之后黑衣人的泪眼都掉了下来,表情慢慢地变得颓丧可怜巴巴地看着孟平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解药好么?或者直接打死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孟平抱臂站在他面前一米远的地方,冷眼看着黑衣人濒临癫狂的挣扎心中一动,上前了步逼视着黑衣人问道,“我最后给一次机会,老实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人派你过来的?你背后的组织叫什么?是什么性质的组织?”
黑衣人愣了下,脸上出现明显的挣扎,他还在犹豫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孟平审视着他嘴里默念道,“一、二、……”在三即将出口的时候只见黑衣人猛地一闭眼咬牙道,“我说。”
孟平回头同身后的人道,“给我一张椅子。”
旁边的人依言给孟平递过过来一张靠背椅,孟平坐上去双臂环胸翘起二郎腿挑眉看着黑衣人,“说吧,我听着。”
“你先给我一点解药,不不不,就算不给我解药,现给我止痛一下,先给我止痛。”黑衣人趁此对着孟平要求道。
昨晚心口上犹如烈火焚烧般的感觉此刻已经演变成了一种蚀骨的麻痛感,仿佛从骨头里面传出来的额感觉般。
又痒又麻又痛,黑衣人不知面前这个人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才使得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以,但你要保证你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性,不然。”他眼神骤然狠厉起来,一字一字道,“我会让你尝到比这痛上百倍的后果。”
只见黑衣人连连点头龇牙咧嘴道,“我保证!我保证!你先给我止痛一下吧!求求你了。”
孟平站起身来转头对组织的人低声说句话,随后组织的点人点头离开这房间不一会儿再回来时手上端着一杯水过来了。
孟平接过来将水杯递到黑衣人嘴巴道,“这是解药,喝吧。”
听孟平这么说黑衣人眼中迸出了渴求的光芒,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就着孟平的手大口大口喝起来,如口如白开水般索然无味的感觉让他愣了下。
抬起头来狐疑地看着孟平,“这是水还是解药?”
孟平不耐烦地拧起眉头作势要收回手,“不想要就别喝了。”
“不不不!我喝我喝!”说着黑衣人低下头去牛饮一番一杯水直接见底了。
他手上这杯确实是白开水,但也是解药。
这就是神医孟宗启配药的神奇所在,这种毒的解药便是普通的白开水,实际上这个黑衣人身上毒不用他来解便可自行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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