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的往回走着,面对急匆匆赶来的身价家丁凌然不惧。
“左雷局,闪电!”
我怒喝一声,一道左雷局掐起,一名家丁在我的咒语下灰飞烟灭!
剩下的几名家丁面面向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刚刚送走沈菊仙的那一刻就已经恢复了我的思维,不再跟着那个秋郎的思维来走。
其实很简单,这些鬼类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我的情感迷惑我,而我却真的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了种种情感纷争之中。
这个故事依旧在沈菊仙和秋郎的回忆中行进着,但是不同的是,我已经不是秋郎,而是我自己,我是鬼医欧宁,我用自己的方式在帮这些鬼魂还愿,在化解他们的执念。
这些家丁的执念就是我们跑掉了,他们要把我们抓回去,甚至直接弄死。
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他们在对我心狠手辣。
我爷爷说过,面对这种鬼类,就用最极端的方式对付他们,我在努力的让我自己狠辣起来。
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那就只有用不公平的手段来对付他们,对这些家丁如是,对待和我共同控制这具灵魂的秋郎亦如是。
面对剩下的几名家丁,我同样没有手软。
“右雷局,霹雳!”
又一名对着我挥舞刀片的家丁消散,我顺手提起了他的鬼刀,踏起罡步,宁家体术施展开来,连续砍翻了最后的两名家丁,还有两名则是逃也般的飘走了。
这一刻,他们也恢复了鬼类的本体。
被我砍伤的两名家丁身子一抖,消失在了地面上,刚刚那凄惨的一地血液也随之消失。
这就是幻象,鬼类的幻象,真实又不真实,存在又不存在。
我提着鬼刀,再次来到了沈家的大门前,沈家的院子里依然扬荡着恢弘的国粹韵调,一声声的洪亮唱腔从院子里传出,一股英雄气概直冲云霄:
师爷说话言太差,
不由黄忠怒气发。
一十三岁习弓马,
威名镇守在长沙……
听着这慷慨激昂的西皮唱腔,我不由得生出了一种感慨,即便是鬼魂,这老师傅亦是一身英气,英灵不散。
将自身比作老将黄忠,纵然年岁已大,却还是豪气干云。
如此可悲可敬之人,我如何能不将他的执念化解?
“自从归顺了皇叔爷的驾,
匹马单刀我取过了巫峡。
斩关夺寨功劳大,
军师爷不信在功劳簿上查一查。
亦非是黄忠夸大话。”
我不由得随着老师傅的唱腔扯开了嗓子,唱出了这段定军山,接着一脚踢开鬼气纵横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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