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苏佩矜指着苏语涵,彻底心灰意冷道,“不要以为事情过去很久,就不代表不存在。暑假那次,给我递酒的人,的确是我们共同的朋友。可如果喊她来对峙,苏语涵,你觉得你叫她做的事,还瞒得住吗?”
她再也不会念在血缘至亲,给苏语涵任何包容了。
暑假那次的事,她没追究。
是因为那时候她才刚重生回来,根基未稳,形象未改,她不想多生事端,没有事后追究。不代表她好糊弄。
苏语涵脸色越来越白。
苏佩矜补充道:“我曾被害过一次,昨晚我明显还在为了她流产陷害我,又在拍卖会联合侯彦文逼我解石,害我被杨澜静记恨,让我跟夏家对上这些事,不给她好脸色看。我不可能心里不膈应,她偏偏跑来跟我谈和,我防备她的用意,又何错之有?”
“说来说去,又是那笔钱。”司亚卿理所当然道,“所以,早让你把钱给我,不就没事了吗?你说杨澜静唆使侯彦文联合语涵害你。到底是为了那笔钱,你干嘛非霸占着这笔钱,不肯撒手呢?”
苏立盛沉着脸道:“你别给我转移视线。那笔钱,我答应了佩佩,那就是他们小两口的。现在,我们说的,是苏语涵给佩矜下药的事。苏语涵,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语涵又要哭了:“我真的没有给姐姐下药呀。……”
苏立盛心里觉得恶心,敢做不敢当,他说:“不承认?好呀。那就报警吧。昨晚你敢下药,明天你就敢下毒。我可不敢纵容你,万一哪天你成了杀人犯,还得连累我们整个苏家。”
听到爸爸说要报警,不惜把她送去坐牢也要给苏佩矜做主,她心碎了。爸爸真偏心呀!
爸爸怎么能扭送她去坐牢呢?坐了劳,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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