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劫匪们宣泄够了。
杨澜静的嗓子也喊哑了。
那里。
传来撕裂的剧痛。
血。
从那里流出来。
这几个劫匪,都是外国人,尺寸偏大,又是好几个,杨澜静也才是第一次,就几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哭了一宿。
眼睛哭得跟核桃一样肿。
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
心如死灰。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匪首抽了根烟,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由伸脚踹了踹她,嘲笑道:“用你们的话来说,你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昨晚明明告诉过你,不要随意出岩洞,你偏偏不听。中了这种药,被我们睡了,也就睡了,当了我们的女人,我们也不会亏待你。偏偏你还嘴贱,乱骂人。激怒了我们这几个铁血男儿,你不是自找苦吃吗?”
昨晚最开始值班的劫匪,颇有同情心。
他说:“别这么要死不活的样子。活着不好吗?我们哥几个,又不是不对你负责。你们东方女人,味道就是好。不如这样,你跟我们走吧。跟了我们五个人,有我们五个陪着你,你的日子,过得不要太好。在我们组织,我老大,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呢。做我们五个人的女人,你不亏的。”
杨澜静捏着拳头,死死的瞪着他们。
她明明是想这群劫匪,把苏佩矜给谋害,或者玷污了。
结果,这事居然落到了她身上。
她真的好恨。
亏这个劫匪说得出口。
让她一个女人,做他们五个人的女人?
她还没那么贱。
昨天看守人质的劫匪,却已经帮她处理身下的伤口了。
昨晚是杨澜静说话太难听,所以他们才不顾她是第一次,就把她折磨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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