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胡吃海喝,南风觉得没趣,大口喝了几口饮料,就去洗手间上厕所。
一出来。
就对上余媛媛那双戏谑的双眸。
顾南风蹙眉。
但还是没说话,就当没看见似的,稍微转身,然后就去洗手,吹干,再转身离开。
“顾南风。”
“先撩者贱。”顾南风说,“别忘了,我们今天下午就说过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不喜欢我说的话,我也不喜欢你为人处世的方式。我们俩,就不能淡定的别主动找谁吗?真是晦气,出来玩,也遇到你这块甩不掉的牛皮糖。”
余媛媛:“南风。我跟你到底同学一场,你非要把脸色,撕得这么难看吗?”
“是你先骂我。我不想跟你这种出尔反尔,两面三刀的人做朋友,不行吗?”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跟夏云海好?”
“……”顾南风最后没忍住,还是怼了出来,“余媛媛,我再说一次。我跟夏云海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他跟谁好,那都是他的自由。我为什么要管?我不是杨澜静,连夏云海去相亲,都还要去干涉。甚至还查对方的底细。我劝你想要攻下夏云海,就好好做人做事。别留下把柄,不然被杨澜静查到,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余媛媛道:“算你有点数,不敢把自己当成是夏云海的什么人,就跑去管他的事。你也看到了,就你妈那样子,你入得了夏家的眼吗?”
顾南风:“你——”
想了想,顾南风笑了:“不管怎么说,我家是农村出生。可我不穷啊。我有钱。我知道我入不了夏家的眼,我也不去做那个痴心妄想。可你觉得你拿这些来羞辱我,不是自取其辱吗?我配不上,难道你就配得上?呵呵。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表白,或者,去跟杨澜静战斗一下。你不知道杨澜静是谁,我可以告诉你,是‘薇澜’的老板。我至少还有钱,你们家,你妈有病,你只有一颗肾,你爸也只是个主人医师,你拿什么跟杨澜静争,还有跟夏云海相亲的那群姑娘们争?”
余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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