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个年纪大点的,长着一张国字脸,一只脚架在椅子上,手里还握着一根警棍:“这家店的老板呢?”
大阜沉住气,迎上去:“军爷,小的就是店老板,小本生意,在贵地打扰了,还没来得及给军爷你汇报一声。”
“你叫什么?哪里人啊?在S哪里常住啊?”
“鄙号“江大阜”,A庆城人氏,住潘鑫路祥云弄28号。”
“你们店最近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没吗?比如共党分子还有那些进步学生。”
“啊呀!军爷,小的只管做买卖,哪里认识什么共党分子,进步学生啊!”大阜递上一支烟:“您一定是弄错了。”
国字脸一把推开大阜的烟:“我们可听说,最近有一伙可疑分子经常在你店里集结。知情不报也是要吃牢饭的,侬晓不晓得?”
“军爷,我哪敢啊!实在是不知道谁是可疑分子啊?”大阜做出一副冤枉的表情。
“我可给你提个醒,最近共党分子活动猖獗,凡有隐藏共党分子的送军法处,凡有同情共党分子的依照治安法关押十日!”国字脸放下脚,抬手招呼手下走人。
“是,是军爷的话我记住了。”大阜跟在这伙人后面,点头哈腰地送客。
带着孩子躲在厢房里的子霞早已是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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