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比里子重要,她自嘲地笑了笑,不管这个人家内里烂成什么鬼德行,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就有的是人群之若骛。
倘若这家名声不好,即便他们根基再清白,那也是没用的。
久而久之,名声就成了衡量的标准,为了维护一触即碎的名声,不惜用尽一切手段捂着掖着,就怕传出一丁点不利的风声出去。
二婶生出遮掩的想法,于情是再正常不过的,那个府里没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林家也有。
起初林庭筠也以为是没有的,可后来却发觉也有,为了维持表明面上的风平浪静,有些秘密注定不会被剜出来。
第二天就听王嬷嬷说,昨夜安德堂的烛火一直亮到后半夜,老夫人盛怒之下让林三爷闭门思过半月,罚杜氏抄经百卷。
林庭筠正在书柜前翻找着那本温季蘅亲手写的习武札记,听闻手中的动作不由一顿:“和杜氏有关?”
琼华和翠竹都在屋中,相比面色平静的林庭筠,她们更期待着后续的内容。
王嬷嬷似惋惜地叹了口气:“说是做错了事,被杜氏当众抽了一顿柳条子,估计是颜面上过不去,堂会那日还投了湖,杜氏怕她一时想不开,就关进了柴房里让她反省,谁知又逃了出去,投井自尽了。”
堂会那日投河那不就是在敬香园被捞起来的丫鬟么?当时林庭筠只扫过一眼,白净的脸上和露出半截的胳膊都没伤痕,何来的柳条子?
不过自己寻死的话,倒也有有几分可能,难怪扑通一声后,再也没见着湖里的人翻腾出水花来,她一度以为人是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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