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条子抽上去的,与掌嘴可不一样,要是用了力气,可是要毁容的。
“说来这姑娘的父母也怪,倒好像不是亲生的似的,祖母逼着三夫人给他们一个交代,说到底还是因为她下手太重,人家女孩儿才想不开,可他们却说不用,还为三夫人开脱说他们女儿皮肤嫩,轻轻捏一下都会泛青紫。”
王嬷嬷说着又露出诧异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又道:“不过下乡人怕惹事也是有的,倒也不奇怪,昨儿老夫人给了不少银票,那两人感恩戴德地抬着席子就走了。”
林庭筠眼底的疑虑稍稍散去,随手打开锦盒的盖子,却蹦出一个信封。
她惊了一跳,忙抬眼看了看她们三人,确认无疑才故作大方地将信封放回锦盒内。
信是温季蘅从西川营寄来的,用词隐晦暧昧,若是被人瞧见可就不妙了。
即便宁远侯府和北郡王府走动的如何频繁,那都是光明正大的事,若是私下里通信又言辞不当,必定要传出私定终身,不知廉耻的话来。
丫鬟投井自尽的事几乎没人在提起过,林家对失去爱女的夫妇补偿丰厚,也盖住了他们的嘴。
城阳长公主隔三差五便要带着林庭筠去北郡王府做客,要么北郡王妃下帖子,要么是城阳长公主要解闷。
短短十天不到,就去了四趟北郡王府,林庭筠顺从地跟着她一同,是有私心的。
因为温季蘅口中所说的,能教自己使用双翅玲珑的高人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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