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颢果真是色胚子,林庭筠表面上仍笑着,心里却将崔颢骂了个狗血淋头,一抬头仍是浅笑嫣然的和善:“先前曾与见过一面,难为崔大人记到现在,不知关于四姐的事,崔大人怎么说?”
温氏沉沉地叹了口气,好像憋在胸膛里浊气终于有机会吐出来一般:“说医馆的大夫已经认罪,说给近些日他家中逢丧,替人诊病连连出错,情愿终身不再行医,但凭处置,可青莲她那个没心肝的东西倒现在都不肯认罪,非说是唐家诬陷她,亏得琼姐儿待她那般好,到头来竟栽在自己人的手里。”
“二婶真的信是四姐陪嫁丫鬟做的?”林庭筠微微一偏头,满含深意的眸子望着伸展在半空中枝叶,青葱娇嫩,生机盎然。
温氏心底是不信的,她笃定这件事和唐家脱不了关系,可医馆的人已全数招供,说当日来买药的人的确是青莲,而她所买的那些药看似无异,可每一种都添了几份万寒毒的药材,挑拣出来就能致人死地不过,若说唐家不知情是绝对不可能的,或许根本就是他们唆使青莲这么做的。”
林庭筠若有所思地垂着头,让人瞧不清她的神情,也猜不出她在什么,半响才沉沉地问了一句:“二婶去见过青莲吗?”
“见她?”温氏的脚步一顿,不可置信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满脸愠怒地哼了一声:“你四姐对青莲如同亲姐妹,如今她忘恩负义,就算是受唐恒得挑拨也不该如此,我若是见到她定要气的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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