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到时候裴家百口莫辩,最好趁着事态尚未扩大,尽量压在府中解决就好。
陈锦之亦觉着此事不能宣言,卷手在嘴边清咳了两声:“季蘅,本王相信此事和裴家无关,我们不妨听听他们如何解释,免得冤枉了好人。”
他好不容易将裴家拉到自己的阵营,依着裴家如今的地位和权利,对他的前程有莫大的帮助,若是这么轻易地让裴家失势,那自己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殿下是要替裴家求情吗?看来殿下和裴家的关系甚是亲密的,这种脏水都想替裴家抗下?”
温季蘅玩弄着拇指上的指环,若有所思地盯着翠绿的色泽,继续道:“而且诚如殿下所说,裴大人或许真的与此事无关,倘若如此,圣上必定会查明清楚,如若殿下看走了眼,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的好。”
他说着又顿了顿,偏过头望着陈锦之淡淡一笑,深如渊的眸子里噙着轻蔑:“免得沾着一身脏水洗不干净。”
陈锦之看不惯温季蘅,甚至视他为眼中钉,这些年父皇所有的赞赏都给了他,而对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却不闻不问。
所以他才敢用这种嚣张的态度蔑视自己,以下犯上。
陈锦之的手渐渐握紧拳头,为了能给裴家说情,他已经退让到极点,哪怕此时他心中的怒火快喷薄而出,也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并非是我替裴家求情,我同父皇一样,对裴家甚是信任,他们怎么会在自己的府上做出此种大逆不道的事,这未免也太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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